素衣白绢的姑娘,两人走到堂中,先是齐齐朝着秦夫人跪下拜道:“外甥陆望久,见过姨母。” “小女陆望舒,见过姨母。” 颜子衿瞧着他们,又转眼看向秦夫人,秦夫人捏着手绢,因为努力压抑着情绪呼吸已经明显急促起来,接着她颤声开口道:“你们长途跋涉入京已是辛苦,先起来吧。” 说完便有人扶着陆望舒起身,紧接着已经搬来凳子让两人坐下,秦夫人特地让陆望舒坐得近些,噙着泪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人的模样,饶是早已知晓此事,做了许多次心理准备,可如今见了面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看着你,我竟仿佛瞧见你母亲年少时的样子。” “母亲平时也常与我提起姨母。”陆望舒含泪回道。 “她既时时提起我,为何不愿与我相见?”秦夫人捏着手绢,一时悲痛愤恨,也顾不上还有他人在场,重重锤着胸口痛哭起来。 颜子衿早已含泪,见状连忙上前安抚,陆望舒见秦夫人痛哭,自己也按奈不住心里悲伤连连落下泪来。 平mama见几人哭成一团,便让丫鬟们先将三个孩子带下去,这才走到秦夫人身边轻声安慰。陆望久双目早已憋得发红,可还是强忍着自己的情绪,颜淮起身走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奔戎便忙让一旁的丫鬟将手帕递上。 哭了好一会儿,秦夫人这才逐渐缓过来,她将周围的人全数遣出屋内,只留下平mama颜淮颜子衿还有陆家兄妹两人,这才开口问道:“我所知你们母亲不像是体弱之人,怎会忽然生了重病,甚至连医治都来不及?” 陆望舒与陆望久互相看了一眼,后者这才起身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告知,原来这位陆家姨母当年与陆姨父两人于上巳节互相倾心,更是不顾家人劝阻相携私奔,两年后陆姨父一举高中做了当地知府,娶了陆姨母为妻,本以为会是一段佳话,然而人心难测,官居高位后的陆姨父逐渐忘了两人之间的海誓山盟,开始见异思迁,在陆姨母生下两人第一子的同年,不顾她尚且体虚,收了她的贴身婢女为妾。 陆姨母本就不是忍得下这些事的性子,强撑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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