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到底怎么回事,少废话!” 冯菁嘭的一声把她的头按在门板上。 黄莺拼命挣扎,不断咳嗽,眼泪鼻涕齐流。“他……他吃了……合欢散……” 居然是这种下九流的东西,冯菁拽过她的衣领,恶狠狠的问:“解药呢?” 黄莺被她的样子吓到,哆哆嗦嗦的小声说:“这东西……哪有解药……做完不就好了……” 冯菁真是恨不得给她两巴掌,可是万一打死了她药王那边不好交代。 “冯菁,放开她, 赶她出去。” 端贤重重的喘着气,艰难的说。 黄莺哎哎哎的叫唤,被推出门的时候还在喊:“哎!我可是告诉你们了啊,过半个时辰要是不解会筋脉尽断死的很难看的。我爹的方子写的,信不信随你们,有事也不要找我算账…” 冯菁插上门栓,一个头两个大。 这怎么办?药王谷除了黄莺没有别的女人。去最近的村子里面找个姑娘来回怎么也得两个时辰,更何况好人家的姑娘谁愿意干这个,总不好把人家绑架过来,回头姑娘没了清白要上吊就糟了。能找个青楼姑娘最好,给她几两银子,和端贤春风一度也不算吃亏,可是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她很怀疑没有这种产业。 端贤的情况越来越糟,浑身发烫、气血翻涌。 冯菁给他倒水。他没接,却反而抓住她的手。他的掌心烫的惊人,这样下去真要出事。 他闭上眼睛强忍情潮,哑着嗓子虚弱的命令道:“你也出去。” 冯菁进退两难。 虽说她对贞洁一事不甚在乎,但也接受不了和他做这种男女之事。 可是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她就失去了铁饭碗。很难想象以后在庞二手下讨生活的日子。 况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祖都能割rou喂鹰,她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但是日后见面未免也太尴尬。今日若是陌生的小白脸她肯定不会犹豫……啊呸,不对,陌生人的死活关她什么事,她又不是观音下凡救苦救难。 可是端贤这些年对她当真不薄,从默默无闻的小杂役一路提拔到一等侍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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