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和江雪在野外胡闹回来没多久,杨敛就生了病。 到底还是春天,没有那么暖和,又因为难以清理,含着一肚子jingye直到回家才洗掉,生病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几天江雪把事务都挪到了杨敛房中处理,听到杨敛咳嗽,立刻抬起了头:“母亲,还难受吗?” 杨敛顺了顺气,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江雪揉了揉眉心:“这都过去五六天了,怎么还没好全。”单是咳嗽便也罢了,夜里还时不时地会发起热来,实在是叫人揪心。 早知如此,他何必贪那一时爽快,忍到夏日便也好了。 杨敛翻来覆去几次,见江雪又低下头开始算账,重又坐起来,可怜巴巴地喊他试图吸引注意力:“阿雪……” “怎么了?”江雪立刻站了起来,往杨敛的身边走。 杨敛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又烧起来了还是怎么,手指抓着江雪的衣袖,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又猫似的从背后贴了上去:“想、想要……” 江雪没反应过来,一边有些担忧地用手掌测着杨敛的体温,一边问道:“嗯?母亲想要什么,我去取。” 杨敛低下头埋在他颈间,又不好意思说话了。 “母亲?” “阿雪又笑话我……”江雪只觉得身后的美人热得发烫,细声细气地抱怨他。 “……不行。”江雪听到熟悉的语句,陡然明白过来,沉下了脸色,严肃道。 杨敛的手臂柔柔地抱着他,手指灵巧地解开他腰带,带着薄茧的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在guitou上摩挲:“可是……” 江雪吸了口气,试图压下被他轻易勾起的欲望,却还是诚实地硬在他手里:“不许。” “那可以舔舔吗?”杨敛的算盘打得极好:等他伏在阿雪身下,含着阳物委委屈屈地向上看几眼,还怕阿雪不心动吗? 江雪也明白他在想什么,对自己的自制力不抱有期待:“不可以。” “阿雪……可是我好难受……已经好多天没有被阿雪cao了……” 江雪揉了揉眉心,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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