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杨敛从前哪里会这么说话,现在真是被哄得越来越娇了。 “那母亲自己握住等我去拿,要是不听话,我就要罚了。” 杨敛乖乖地点头,被他放回床上,双手紧紧地禁锢着自己:“嗯。” 江雪从柜子里取出来一根极细的锁精棒,又点了根蜡烛将它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儿,才坐回杨敛身边,指腹揉了揉他的马眼,将那根雕饰着不少花纹的锁精棒一点点塞了进去,杨敛没少被玩弄前面,却还是咬着手臂疼得发抖,泪珠顺着脸颊滚下来,小声呜咽着。 “母亲乖。”江雪凑到他耳边,低声抚慰了一句,见不管用,阳物抵着方才已经扩张过的后xue,动作缓慢地顶了进去。 才刚进去一个头,江雪就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没头没脑地直接整个撞进去的欲望。 发烧的小妈比平日里更热更紧,偎在他怀里像一团柔软的棉,可怜可爱的,叫人忍不住一边骂自己真是畜生,一边又硬了几分,只想像那刚开荤的愣头青一样,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同塞进去。 杨敛被自家继子cao得颠簸不已,双眼昏沉着不知道该看哪里,眼神突然擦过窗外的日晷,脑子反应了半晌之后连忙道:“阿雪,该……呜啊……该喝药了……” 江雪没有从他身体里拔出来,依旧将他揽在怀里,只是用被子将他身体盖上,只露出一个脑袋,才扬声道:“送进来。” 早在门外守着等送药的郎中眼观鼻鼻观心,只在放下药的一瞬间悄悄抬眼看了一眼,那年轻貌美的继母正靠在他身强力壮的继子身上,身体被挡着,脸色潮红,不知被子底下又是什么风光。 他只敢看一眼,连忙又做回那副老实模样,低头离开了房间。 “他刚刚看你呢,母亲。”江雪笑意冰冷,对杨敛说道。 杨敛感受到了他浓烈的杀意,亲了亲他的唇,试图挽救一下无辜人员的性命:“那还不是怪阿雪非要在这时候让他进来?” “但他可以不看那一眼。” “再看我也是阿雪的,只有阿雪能碰,好阿雪,实在生气赶走就是了。” “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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