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下若隐若现,也是白得晃人眼。 他稍微一用力,两人又掉了个头,崔京棠成了坐在他身上的那个。 “娘娘,奴才又没控制住,”他笑起来,“娘娘要怎么罚奴才?” 崔京棠一手按在他胸口,眯了眯眼,这次却并没有动怒。 王知峪生得颜色极好,这是她向来就知晓的事,否则她也不会注意到他。 哪怕没有少年气,现在手握大权后他周身也磨炼出了一种更特殊的气质。 简而言之,是一种无论崔京棠怎么玩弄,他都能承受住的包容感。 那双握惯了鞭子的手,在她面前没有丝毫掌控欲,手背上的青筋都是任君采撷的引诱。 其实崔京棠对他,向来容忍度比较高,在床上她心情好的时候,他也可以偶尔犯禁,不好的时候,那就只有挨打的命了。 托先帝的福,她现在心情还不错。 崔京棠像拆礼物一般,慢条斯理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缠在他手腕上,将他捆在了床头。 她转了个身,干脆地坐在他唇边,冷声命令,“舔。” 王知峪听话地伸出舌尖,周全地舔过她整个阴户,任由汁水淌在脸上,他一边舔一边故意喘着,崔京棠原本撑在他肩头的手变成了掐在他脖颈间。 她被舔得一次又一次高潮,腿根轻颤,放在他脖颈上的手缓缓收拢。 王知峪的脖颈修长漂亮,此刻却引颈就戮,任她施为,她能感觉到随着自己的力道收缩,他发出的哽咽,可他舔舐的动作却没有停。 两人仿佛在较着劲,崔京棠感觉到了什么,她微微睁大眼,可眼底闪过的是一抹空白到极致后的狠,她手下的力气再也没有了收束,她仰头,尖叫快脱口而出,可她最后只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王知峪、王知峪、王知峪……” 脑中仿佛有白光闪过,身下汁水四溅,崔京棠渐渐松开了手,她俯身咬在了王知峪乳尖,像是这样,她就能抵抗住身体失去控制的反应。 被她放过的王知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脸上已然分不清是汗还是情液,胸口传来的疼痛令他轻轻颤抖,最终他却笑出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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