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她问得很直白,“你是哪家的?” 谢羲微愣,他深深看了崔京棠一眼这才说:“会稽谢家。” 那是在江南一带了。 崔京棠只去过一回江南,可奏折里也没少看江南的豪门望族,会稽谢氏旁支行商,主支从政,吏部尚书似乎出身于此,算是会稽谢氏最有出息的族人。 不过吏部尚书为人刚直,很少提及家世,更别说家世上的影响了。 “谢禄是你什么人?”崔京棠想起吏部尚书的名姓。 谢羲回:“是在下叔伯。” 崔京棠对他没了什么兴趣,人也倦怠得很。 昨晚上同王知峪厮混了许久,她确实舒服了,但是整个人也疲乏至极,没忍住揉了揉眉心。 谢羲眸光微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端着早膳出去合上了门。 崔京棠想起谢禄那令人头疼的一件事不说清楚就决不罢休的性子,突然便觉得对比之下,谢羲贴心得很。 崔京棠说不愿用寺里的早膳,暗示自己要用荤腥,他也没劝一句,闷不作声就走了,不会惹她烦恼。 不过,说不得也是谢家这位是真超凡脱俗,懒得多言,崔京棠管不着,她只撑着下巴看窗外缤纷落花。 祝国寺种的是玉桂,风一吹淡黄的花瓣便簌簌地落,花香跟着飘进屋子,同屋内的檀香混到一块儿。 门前的侍卫替她带来了快马送来的早膳,说是皇帝为表孝心,亲手写下的单子让御膳房做的,做完之后又三催四催着身边的近卫送来。 楚崇觅虽是九五之尊,却依旧如浮萍,他是没有实权的傀儡皇帝,讨好崔京棠天经地义。 很显然,他也确实对崔京棠的喜好下了功夫,她面前的大多是扬州菜,一道鸡汁煮干丝,入味鲜美,与她平日里吃的口感不太一样。 崔京棠多看了眼,问道:“宫里新来了扬州的厨子吗?” 落苑恭敬地回答:“禀娘娘,这是陛下自己下厨房做的。” 崔京棠扬眉,“他做的?” “说是陛下今日起了个大早,特意在御膳房做的这一道,还有一道蟹粉狮子头也是陛下为娘娘做的。” 崔京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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