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不中用了。 怪不得,她老是喷那样厚重的香水。 沈知墨认命地埋下头,把那小得可怜的性器含进嘴里。 上面传来略带痛苦的喘息声,嘴里的东西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如果是方语的话……痛苦的就该是她了……沈知墨不自觉分了神,直到脖子被一双大手钳住,虎口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忍不住咳了几声,抬眼对上谢月枫阴沉的眼眸。 “你觉得,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哈……这种情况下,她竟然在心里笑出来了。 但她不敢,也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是你不够努力。” 那双手提着她的颈子,把她整个人带到腿上坐下了。 谢月枫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啃咬起来。 “谢太太,你颈子上的这颗痣,最是勾人。” 那舌头像蛇的信子,一下下舔到颈侧那颗痣上头,再往后几分,就是她的腺体了。 她知道谢月枫又要折磨她了。 舌头一路厮磨过去,两颗尖牙衔住了溢着馥郁花香的腺体。 疼…… 谢月枫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她的害怕是大过疼痛的,后来她发现谢月枫根本就不能进行深度标记,这种举动,不过是让她sao痒难耐几个钟头也就过了。 坏也坏在,这几个钟头里,她只能独自承受四肢百骸蔓延开的渴望,谢月枫只会在站一旁冷眼瞧着她在床上用手自渎,泄出的yin水在腿间拉出一根根黏稠的银丝。 以前和方语在一起的时候她不认为自己是个欲望很强的人,对于性事也是半推半就的态度,哪会像如今这样陷入欲望的漩涡。 怎么又想到方语…… 标记结束,谢月枫毫无怜惜地把怀里的美人儿扔到床上。 “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她站在床边拉上裤链,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因为……同样家世优渥的omega不可能任她这样亵玩,没钱没权的乡巴佬又大多听不懂她说话或者一跟她说话就抖得跟筛糠似的。 直到沈知墨的出现。 她拥有她中意的美丽皮囊和高雅气质,带出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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