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了了,其实想走哪有走不了的。 阿墨没绑她,她照样献出这幅身子给阿墨打骂玩弄。 明明被虐待的是自己,心却不是为自己而痛。 你为什么会这样难过。 以前的阿墨虽然别扭,但是说话柔柔的,从来不说这些脏话,还会教她读书写字。 离开这半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沈知墨攥着rou茎正要插进xue里,无意间撇到方语哀伤的眼神,胸口闷闷酸痛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这样,到底是作践方语,还是作践自己。 溺水的野兽,哪怕是根稻草也会紧紧抓住,哪怕稻草也会被她拖进水里一起沉沦。 她不要一个人。 你要,救我。 沈知墨咬紧口腔里的软rou,抬起臀部,一寸一寸沉沉推进,饱胀感盈满全身,guitou顺畅地卡住腔口,两人再次合二为一。 她们契合度一直很高。 沈知墨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伏低身子趴到方语胸上,这次,她没有逃避方语的眼神。 凉凉的指尖扒拉着哭过的红肿眼皮,有些怜爱地在上面印上一个吻。 “在谢月枫面前不准这样看我。” 意料之中的沉默。 方语闭上眼睛,任由沈知墨骑着她摇晃。 昨晚已经要了很多次,这一次没有太久,尝过荤腥的身体就陷入了尖锐的高潮。 是太累了,懒得清理下身的黏腻,沈知墨翻身躺到一旁,没多久就传来安稳的呼吸。 她在谢月枫旁边都没睡过好觉。 方语取出嘴里的内裤,叠好放到她的枕头边上。 如水的月光映在那张过于美丽的脸庞上,为她披上了屋外的光,到了屋内仍然光芒万丈。 第一眼就喜欢的人,即使割了皮,也会连着rou。 嫣红的嘴唇微微张着,仿佛在诱惑方语在上面落下一个吻,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比起行房事,她更想和沈知墨接吻。 她们没有认真接过吻,她的初吻还是在那种情况下被夺走了。 因为没有谈恋爱,所以阿墨才不承认和她的婚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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