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克妻! 方语委屈极了,饶是再不会说话也咿咿呀呀地发出点声音为自己分辨,沈知墨一把拧住她鼻尖, “哪儿学的坏德性!还跟我嚷嚷上了!”说完又把手抻进方语嘴里去掰牙,数到和上次一样的数目才安下心。 “坏狗!” 手指向外抽离时被颊rou暖暖吸附住了,舌头也笨笨地往这边靠,配上那双汪着水儿的大眼睛……沈知墨短促地喷出口气,又把手指塞了回去,顶住软腭搅动起来,都说alpha易感期破坏欲强,她看是激发别人的破坏欲才对! “含好了,敢咬的话今天别想射。” 手指在口腔里前后左右横冲直撞,搅得方语眼角泛出了泪花,她想把这作怪的东西顶出去,又怕口水也流出去,只好轻柔地含住那根手指,低低呜着,沈知墨玩了好一会儿,觉得气氛差不多了,抽出手指将刚沾上的唾液抹到了rou茎根部, “想射吗?” 方语用力点头。 但捂住马眼的指头并未移开,另一只手反而故意在roubang上来回搔,方语想去拿开那只手,被沈知墨一瞪又缩了回去,背到背后捏着屁股蛋抑制着射精的欲望。 那感觉一旦上来很难止住,再加上痒飘飘的搔弄,方语忍不住摆着腰自个儿抽送起来,手交舒服是舒服,总差点意思,还是想……插进那里头去。 抽送了几十下,泪液被体内升腾的热气蒸发了,眼底不知是哭的还是怎么的,蒸得红通通一片,连呼出的气都变烫了,她又不敢狠狠吸气,因为每呼吸一次,都能闻到那令alpha狂热的芬芳。 “……接接……啊!” roubang携着惊人的热度凿进掌心,沈知墨甚至能感受到顶端在飞速膨胀,胀成一只圆肿的馒头,大到她快要握不住,这玩意儿平常在她里面也能胀这么大吗?怪不得拔不出来……比起这个,方语刚刚…… “你叫我jiejie……” 话还没说完,她便感觉肚皮一热,jingye混着奶水飙到了肚子上,她分不出那股白浆是自己的东西还是方语的了,射起来没个消停,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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