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后靠住大腿休息,性事似乎停歇了。 又没完全停歇。 粗长的性器顶开臀缝探出蘑菇头,茎身随方语的呼吸鼓动着,蛋蛋也一上一下地动,光是这样夹着,她就流出不少水儿。 omega最湿滑的时期。 两片yinchun是她下面的嘴,一边流着yin水,一边紧紧舔着roubang,没一会儿便夹出大量黏稠花液,贴着roubang往下淌,堆到rou蛋子上,染出晶亮的光泽。 沈知墨将双手扣住身侧的膝盖骨,缓缓抬起身子,硕大的guitou撑开洞口,带着软rou往里陷,roubang温度极高,要把层层rou褶都给烫平,再多湿液也隔挡不了这股热度,她看不见下身的情况,估摸着进了大半儿,便略略调整了下角度,沉腰一鼓作气坐到了底,熟悉这个尺寸不代表吃得轻松,jiba太粗了,连xue里的空气都被挤压了出来,发出臊人的啵唧声,xuerou饥渴地缩紧,自发运用所有软rou去吸咬茎身,舒爽感从xue内蔓延到脚趾尖,身体被roubang烫高了好几度,烫得每个毛孔都打开了,向外腾腾冒着热气。 方语依旧静静的,紧绷的脖颈线条却暴露了潜在情绪,她撑着臂肘微微抬起上半身,将自己带进沈知墨的视线,随着这个动作,颈侧动脉鼓起得更为显著,汗液汇聚到锁骨凹陷处。 只能用危险来形容这块裸露的肌肤。 一双半冷半热的手钳住了她的脖子。 “你要永远陪着我,贱狗。” 永远、永远。 沈知墨突然想起母螳螂会在交配后吃掉自己的配偶。 或许那样也不错。 她爱方语,她们的关系早已从封建包办婚姻转换为她自己选择的“自由”,她迷恋对另一方的绝对掌控权,关键是…… 做什么都不会被泄密。 十指收紧,她感受到许多脆弱的软骨在手指下滑动、逃避着这股致命的力量,那张清秀的脸蛋胀到了某种极致,红得苍白。 为什么不反抗? 脖上力道陡然抽离,方语边咳边大口呼吸着久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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