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本来的身份。 不知背了多少条人命的土匪。 沈知墨开始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又恨季曼笙老嬉皮笑脸,让自己放松了警惕,求饶是不可能的,她只好换了种服软方式,“我不想管这些,我只要钱和方语。” “嗯……”下巴上的力道却没有松开,“你流鼻血了,女媳妇儿。” 她这才感受到右边鼻腔里淌出一股热流,慌忙用指头堵住了鼻口。 “天干气燥,别纵欲过度了。” —————————————————— 方语醒来已是晌午时分,四肢沉沉的使不上力气,勉强支起身子,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腰好酸,腿也软……再年轻,也经不起沈知墨那样…… 下面也勒得发胀。 不对。 方语掀开毯子,饱经蹂躏的性器并没有收缩,那根红绳被拆开了……一头绕着蛋蛋栓在根部,一头挂着铃铛,而那颗铃铛……塞在小眼儿里,似乎是为了堵住什么东西。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拔出铃铛,奶水瞬间从小眼儿处涌出,一点点濡湿身下的床单,像她尿了床。 她盯着那滩奶渍,脸颊臊得guntang。 沈知墨……疯子…… 跟随奶水一起涌出的还有尿意,方语不得不运动起酸痛的肌rou,准备下床去撒尿,然而门不合时宜地打开了, “你醒了?” 坏蛋的声音。 “我给你煮了汤。” 一盅鸭汤塞进手里,方语抬起眼皮,发现坏蛋鼻头红红的,不知道干了什么。 她摇摇头,想起身去干正事,却被一掌推坐回床上。 “先喝汤。” 再次站起,又被推回。 “谁让你解开的?” “唔唔……”这么推两下,憋了一晚上的尿意到达了巅峰,方语呜咽了几声,面前的人却没有让开的意思。 [不要管我。] 她颤着手比划。 “凭什么不管?” [我不是你的人。] “那我们昨晚算什么?” 回答这个问题的手语太过复杂,方语找准机会箭步跨到桌旁,抽出挎包里的笔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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