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书写。 “嗯……我的名字对于现在的你还太难了些。” ‘沈’和‘知’还算写得流畅,写‘墨’字的时候,即使她带着方语在写,墨水还是在纸上糊成了一团。 “还是你的名字简单。”沈知墨看着纸张念了几遍两人的名字,突然悟出什么似的,扑哧一笑。 “真有意思,你说不了话,却叫‘语’,认识你之前我一句手语都看不懂,却叫‘知默’。” 她名字是娘亲取的,过去二十年她一直以为这名字就是字面意思,娘亲希望她成为一个知书达礼的人,她也确实做到了。 好久没见到沈知墨这么开心了,方语虽然没听懂她说的意思,但也跟着她笑起来。 要是时光定格在这里就好了。 可惜屋子外的雪静静消融着。 天不遂人愿,今年的柑橘花都开得格外早。 方语已经能流畅地写出两人的名字,简短的句子也能看懂个大概了。 皮箱摊开在椅子上好几天了,沈知墨故意懒散地收拾着东西,直到周筠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知墨姐,你收拾完了吗?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诶!知道了!马上!” 周筠说要跟她一起去奉安,沈知墨当然庆幸有人作伴。 奉安比乡里远太多太多,火车都要坐几天几夜,这样遥远的路途,对于独行的omega来说太危险了。 方语在坝子里扫地,那把竹扫帚反复打到周筠脚上。 起初,周筠以为方语是不小心的,被打好几十下后,她沉不住气了,这“不小心”的次数也太频繁了。 “方语,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哼。” 这一声字正腔圆,不像是哑巴能发出来的声音,周筠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和方语的过往,得出的结论是,农村人应该不喜欢自己的老婆和别的alpha太亲密。 “你放心,我只是把知墨姐当jiejie的,不然……” 不然哪里轮得到她是吗? 方语彻底恼了,扫帚左右摆得刷刷作响,周筠见状不妙,赶紧撒开脚丫跑出院子。 衣冠禽兽……方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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