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而在那团鼓起的顶端,留着一小片沉黑的水印。 那是她刚刚含过的痕迹。 余笙心脏一窒,胀红着脸不敢看了。 “抱...抱歉...季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她这辈子从没这么尴尬狼狈过。 余笙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蠢到突然埋进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的yinjing里,还用舌头去抵他。 这件事情是怎么突然发生了,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余笙低着头,似乎能感觉到嘴里都泛起那股淡淡的栗子花香,全然没发现季宴礼此刻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凶狠暴烈的掠夺欲在蠢蠢欲动,想要挣脱理智的禁锢,破笼而出。 他死死的盯着她烧起泛红的耳朵,喉结剧烈滚动,血液里翻涌的欲望,在尝过她甜美的滋味后越发难以抑制。 性器在裤子里疯狂弹跳,叫嚣着他饥渴难耐的欲望,空虚急切的情感,急迫的想要得到她,占有她! 季宴礼重重闭了下眼,太阳xue暴出一根很粗的青筋,他靠在椅背上,不动声色的平稳住气息,忽略身下硬得像是要炸开的性器,他忽然开口:“余小姐刚刚约我的饭局还做不做数?” 他的声线比之前低哑许多,嗓音沉淀着颗粒感,再经过刚刚那场意外之后,听起来恍惚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暧昧。 余笙因为这突然转移的话题怔愣了下,好一会儿才明白季宴礼指的应该是刚刚林儒洲约的那个饭局,但他偏说成是她约他,听起来就十分怪异。 她强装镇定,压下过分急促的心跳,谨慎的回答:“能邀请到您,是我和儒洲的荣幸。”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约我。”男人懒得理会她话里的刻意带上的那个男人,步步紧逼。 季宴礼已经没什么耐性再等下去,这次回国,什么业务并轨不过都是借口,他的目的从来就是她。 余笙属实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一时回答不上来。 一则她从没想过季宴礼会答应这样的邀约,二则本来邀请他的人也并不是她,更何况余笙还没遇到过会这么直白询问的宾客。 她正思考着合适的措辞,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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