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扯了扯自己的襟口,柔软的丝绸像是突然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尖刺,黏在哪里都是又疼又痒,像是有虫蚁在咬。 她扯着两边肩带,想把衣服脱下来。 “医生快来了,乖,再忍一忍。”男人按住她的手,轻声哄着。 余笙却听不进去,全身都不舒服,而现在最让她难受的就是这件衣服。 “不要...不要这件衣服...好痒...我不要这件衣服...”她发了脾气,挣扎着抽出手,又去扯裙子。 肩带勒进她瓷白的皮肤里,很快磨出几道红印子。 季宴礼没顾得上自己湿了一身的衣服,怕她伤到自己,只能松开手,低声哄着:“...我帮你脱,好不好?” 余笙扯了几下没扯动,终于安静下来,靠在他怀里低低应声:“嗯...你帮我脱...” 她guntang的面颊就贴着他被水打湿的衣襟上,热烫贴着那层薄薄的水湿的布料渗进去,像是要烫进心脏里。 他顿了下,黑眸深处涌出某种类似难以言喻的情绪,仿佛捕食的野兽隐匿在暗处蠢蠢欲动,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几口气,才开始动作。 女人的礼服形式繁复,好在余笙这一条不算复杂,季宴礼很快在她腰侧发现一排暗扣。 解开扣子,刚好合身的礼服立刻松懈下来,领口跟着往下掉,露出两颗白嫩的rufang,奶头处贴了两片裸色的乳贴,没有胸衣的支撑,却也挺翘饱满,形状姣好。 男人只看了一眼就瞥开眼,他帮她扯下一边肩带,把她细瘦的手臂从肩带中间从穿过去。 余笙额头抵在他怀里,不知道什么缘故安静了许多,乖顺的由他动作。 上身脱完,季宴礼将人抱到腿上,余笙的脑袋也跟着滑到他的颈窝里。 男人低垂着眼,扯着滑下来的礼服刚要从她臀下褪出来,就感觉颈侧的软rou被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那细细麻麻的触感让他的动作陡然一顿,后脊处似乎蹿起一道电流,从被她咬住的那块皮rou直颤到神经末梢。 季宴礼喉咙一窒,耳边似听到心脏轰鸣的声响,声音大到他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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