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肩膀却微微颤动时。 我恍惚感觉到: 她一定是在哭。 她是不是受到什么委屈……… 又或者……… 我不敢想,是什么让她这个从不在外人面前流泪的人忍不住靠装睡来忍住啜泣。 我等了一会儿,等她平缓情绪,然后有过几分钟才走到她身边。用作业本轻轻碰了她的肩:“同学,交作业了。” 她当时一脸懵地抬头,像是没睡醒的样子,看着是挺正常了。但我知道,她眼睛还有点红,她委屈到在教室闷声哭了。 后来……… 我终于,终于能够接近她了。 她似乎也在试图和他人建立起一点联系来规避不知名的痛苦。 啊,好想好想抱抱她。 她身上有淡淡的薄荷香,希望我面对她时自己没有失态,这时出糗也太逊了。好想她能开心起来。 过了两个月左右吧…… 终于! 我们终于能稍微亲近一点了,可她的状态很差,像是在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学校的生活和人际关系,她在躲些什么。 家长会,我看到他家长了。 那个那人,我开始以为是她爸爸。 可她见到男人一瞬间脸色变了,她说:不是爸爸。 然后两个大人就要她叫叔叔。 她不太情愿,可对方的语气………似乎………似乎完全不顾林寻的表情和反应,一定要她叫。她最终叫了那声叔叔,声音艰涩。 然后那个年轻的,一副精英打扮的男人直直走向我,眼神看似和蔼,实则带有敌意? 为什么? 而且,他粘在林寻身上的目光有些不对劲,我看着很不舒服,但他带着不情愿的林寻走了。 那天,林寻回来时,一个下午没开口说过一句话,我看到她的掌心出血了,带她去了医务室。 她说坚持没什么,摆着手说不用麻烦,小伤自己会好的。但其实那个伤口不算小伤了,伤疤嵌的很深,红的刺眼。 于是我就自己去医务室拿碘酒棉签和创口贴给她。她依旧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好意,连连道谢。我看着她的头顶,突然觉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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