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脚,呈一个稳定的三角形,稳稳立在笼子中心,身体也就一丝也移动不了,只能老老实实蹲着。 她侧头看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又把头转了过去。 我忽然明白,我「企图找门」的环视,被她当成了对她的观赏打量。 我也看过一些「金丝雀文学」,没想到见到了严格意义上的笼中宠雀。 我没有陈薄荷看同性受虐自慰的习惯,也许我太直了,我总是本能的想缓解尴尬。 “你是怎么进去的?我怎么没看到门啊!” “嗯……这个顶可以拿下来,我蹲下,他再盖上……”她的声音因为她蜷缩的姿势,显得有些沉闷。 我寻着笼子的穹顶和柱面的连接处找,果然看到了固定的机关,大概只要一拨,就能拿下笼顶,还她自由。 不过笼子里的她够不到,笼子外的我也不敢救她就是了。 “我去洗澡啦?”我试探着离开。 “嗯。” 笼子里的她又艰难的瞥过头,看了我一眼。 浴室里的玻璃墙壁外,照样还是那些打着氛围光的绿植,我已经太多次在这里洗澡了,完全习惯了这里奢侈的装潢,不过,想到陈薄荷正难受的蜷缩在屋外的鸟笼里,心里便五味杂陈无法宁静。 巨大的方形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如瀑布般倾泻,笼罩着我的周身,我抚摸着自己的冰肌玉骨,陷入了不可救药的自怜。 ………… 我吹干了头发,披着厚重蓬松的浴巾,迈出浴室,又一次途径衣帽间。 我其实应该擦干身体,光身出来,通常都是这样。但这次因为有鸟笼中的陈薄荷挡在途中,我还是想身上有些遮挡再见她。 她仍是刚才那样蹲在鸟笼里,手挤在背后,低着头。 “我洗完啦。”我想不出别的问候方式。 “嗯。” “我走了?”我站在她侧面,这是她唯一能看到我的角度。 “……嗯。”这句回应她憋了好久。 “要不要我帮你什么?”我想到了之前李瓶儿被束缚起来时,会让我我帮她抓痒。 她没说话,看我似乎抬脚要走,她出了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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