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她一个主子。守卫不归府内管,是霍家的近卫军,直接从南府调来的。因此,阖府的管事聚在一起,也不过十来个人。 宋清婉解了狐裘披风递给秋荇,秋荇沉默地接过,气氛一时凝滞起来。 她坐在主位那张太师椅上,宋清婉还是那个宋清婉,却莫名看出一种更不好惹的威严来。 程伯心里一沉,总觉得夫人好像哪里变了。 不等他细想,宋清婉已经开口:“将军即将回府了。” 没人应声,程伯率先颔首称是。余下的丫鬟家丁也含含糊糊应了两句。 宋清婉又说:“母亲召我去南府住两日,今年估计会在那边过年了。” 程伯又应“是”。 “我昨儿点了点府里的账,有几处对不上。我不亲自查,就交由程伯来办吧。” 说完她挑了一下眉,秋荇意会,立刻将账本递给程伯。 程伯惊讶,这草包夫人什么时候学会了看账?他翻开粗粗一看,心下有数,不禁懊恼,真情实意朝宋清婉行了个礼,道:“最近府中事务繁杂,是奴才疏忽了。” 宋清婉也没多说什么,只道:“程伯辛苦。”接着又说:“今年虽然要去南府过年,但是大家也可以尽兴乐一乐,只是开销用度,把账记好。我不在,你们正好自在。” 这下连秋荇都惊了,什么时候夫人会说这种场面话,她莫不是病傻了? 这还不是最吓人的,宋清婉继续说:“以后府内每日用度的标准都照着南府来。另外,明早备车马,我先去庄子里疗养一阵。我病体沉疴,不宜去南府拜见母亲,免得过了病气。” 说罢,便挥挥手叫大家散了。 各位心中惊愕,却也只行了个礼,各自忙去了。 秋荇有些疑惑,问:“夫人?” 宋清婉“嗯?”了一声,说:“发什么呆,夜深了,回房吧。” 她的确不喜欢那个老太太,更不想见霍家兄弟。所以第二天天微明,载着她的马车便已出了城。致使前来接她的霍崇扑了个空。 宋清婉自然不知道是霍崇亲自来接,若是知道了,估计也只会跑得更快。眼见马车驶出了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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