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好兄长、与他的好夫人,二人之间,必是有点什么了。只是不知道这点“什么”,到底到了哪种地步。 耳鬓厮磨?肌肤之亲? 还是,更进一步…… 霍朗愈想,笑意便愈深,心思千回百转,最后说道:“兄长,朗认为,夫人……还是抱在自己怀中得宜,您觉得呢?” 踏雪感应到主人所思,上前几步,与飞卢骈立。 霍崇一张糙脸都红透了,憋出一句:“自然。” 语罢,他便抱起清婉,递与胞弟。 霍朗接过在兄弟间左右逢源的小夫人,暗暗往她脂膏一般细腻的纤腰上掐了一把。 “那便谢过兄长照拂了。” 他又盈盈一笑,端的是个人前君子了。 宋清婉被他作弄一下,本想忍住声音,却还是溢出娇喘。她觉得丢脸,便装死窝在夫君怀里。 霍崇皱眉,果然是不检点的妇人,合该关起来才是,锁在床笫之间。这等禁脔,如何配游离在他们兄弟之间? “朗弟,管好自己的妻子。” 他驱飞卢离去,继续主持大比。 贺雪意的惊弦追来,与飞卢绕在一起同戏,显然是认下它这个好伙伴了。 霍朗像抚摸爱宠毛发一般,抚过夫人的头发,道:“兄长和贺家小姐,果然是天作之合。” “你说呢,夫人?” 宋清婉不答,只顾揪踏雪背上的鬃毛。 霍朗冷哼一声,扬起缰绳,踏雪疾驰离营而去。他发丝翩飞,敛去笑颜。长眉如削,凤目凌厉,眉眼之间竟隐隐有一股王气流转。 待回南府,便扔了缰绳,抱起不听话的夫人直奔西厢。一路上屡见仆从行礼,他平日最是守礼,却也只匆匆挥手,脚步匆匆,莽撞踹门。 他动静颇大,带着满身肃杀寒气,惊得正在修剪竹枝的秋荇猛然回头,见将军怒容,扑通一声跪下,石板硌人,以膝盖相撞,必定青肿异常。 可秋荇不敢抬头,将军平日何等风度,京中女子皆赞其琼枝玉树。今日竟如此失态,吃了火药一般,夫人厉害啊。 她心惊rou跳,愈发压下头来,余光只见夫人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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