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心窍了?也不看看眼前人是谁? 他力大无穷,脸皮接连被扇,已然高高肿起,英俊得有些狼狈,哪里还有元帅的样子?简直要像个阶下囚了!只是并非身囚,而是心囚。 宋清婉拦都拦他不及,慌忙去抓他的手摁在自己胸前,生怕他再要扇,急得呼吸不匀,颊飞红云。 她张口便是骂:“说你是个军营里的草头莽夫,你偏不信!整日里和我犟嘴!看看自己竟把脸扇成这般模样,我难道不会心疼?” 说着,还伸了另一只手轻轻碰霍崇肿起来的脸,满目关心,竟似要堕下泪来。 霍崇皮糙rou厚的,扇几下正好清醒,又是自己下的手,哪里就疼了。此刻摁着手下的酥胸,他心里飘得很呢!但惹得弟妹落泪,他倒如割rou放血一般心疼得紧,张口欲言,不知说什么才好。 只是,弟妹这番话,却叫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何时与小弟妹犟过嘴? 眼下也不重要了,如何哄得弟妹别哭,才是第一等要紧的大事。 ……真他娘的干!怎么哄啊?没哄过女人。 霍大元帅出师不利,手忙脚乱,想要替小女子拭泪,奈何自己手糙。左顾右盼,揪紧了眉头,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干什么,最后又夺回了清婉手中的浴巾,将她曼妙的身子一裹,囫囵揉搓着清婉的身体,佯装擦水,实则分神。 宋清婉关心则乱,还不知自己漏了前世破绽,眼含泪花,气呼呼埋怨:“定是想了半天还不知如何哄我!” 霍崇被小弟妹说中心思,耳根子没由来地一软,五脏六腑直泛甜水,如同掉到蜜缸里一般,晕头转向,找不清方向。他初识情意,久违地感觉到了羞赬,眼见小弟妹的樱桃小口一开一合,身上一股热潮又从四肢百骸涌回心窝,饱胀得他浑身颤动、呼吸急促,直要找个发泄口才好。 他见弟妹那张利嘴还要再动,忽然了悟,低头吻住她。 宋清婉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一动不动,像一只缩头的鹌鹑。 ……他为何要亲我?宋清婉百思不得其解,迷迷糊糊之间,她也踮脚回吻起来。 灼烫的呼吸、健壮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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