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猛地弓起腰背,又被那只手紧紧按住,花白臀rou在手指动作下不住摇晃,腿根抖得几乎跪不住,拍打的水声从未有一刻在迟驻耳边如此清晰,直到顶到某处,发哑的叫春声戛然而止,只见得手指抽出后从缝里勾出好些稠密白汁。 迟驻浑身一颤,感觉自己腿间女xue也好似出了不少水,黏黏糊糊地透湿了衣布紧紧贴黏。他看见来人解开了腰布,上挑弯钩似的粗器抵在臀缝中轻拍,有意无意地将柱头滑入又在下一刻抽出,承受者的叫声里几乎是带着几分渴求,抬着臀往那根男器上蹭,却似乎触怒了人狠扇了一巴掌,留下一个青红的手印,但人却似乎感觉不到疼,急促地叫唤着淌了好些yin液。 他吞咽下口中微蓄的口涎,身体似是感同身受般地摩擦,下体在被扇巴掌时顿时潮了大片。本想移开目光不再看,但手的主人将人拉拽起,熟悉面容进了他的眼中,上扬的眉眼已经没了少年朝气,仅有潮红艳色挂于面容,他腹间一紧竟喷了好些水液。 下体湿得难忍,仅是摩擦衣料也难以满足,他伸手摸进裤间,果真如自己看过的春宫图所说,藏在厚唇间的rou蒂已经涨红露头,不过指尖轻轻一拨,下体便酥得厉害,花缝间又渗水出来,他指尖夹着小心滑弄几下就引得腿根抽动。 耳边的叫声和话音愈发清晰,他听见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叫喘着称对方为“义父”,闷哼着将声音压下又被深顶颠碎,交融的水声黏腻得令他心痒,心中乱成一片。 怎么会这样?他与顾锋两情相悦,这“义父”又是何人,若这是梦他怎会和这不明人士苟合? 他头脑不受控地乱想,可手中却合着主人的心意滑蹭抚摸着敏感的rou豆,手指上下抚弄擦过微红的rou缝,那处水渗得又湿又黏,发着点难以抗拒的痒。手指抵在女xue间摸索片刻,那处竟真同备好似的张了湿软小洞,可临门却又想起顾锋抱着他在床上时说的情话。 他几乎咬碎了牙平复许久才压住想要自己用手插入女xue的邪火,他这xue的第一遭说什么都是要留给锋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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