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快停……迟驻,不能再…里面好舒服,好胀还要…… 混沌的思绪未止,上瘾的极乐湮满整个胞宫。 乾元独有的火燎气味涌入他的鼻腔,迟驻浑身一颤,绞紧的腔口抓到了那股信息素,他腹部一阵绞痛忽地卸开,竟从花xue填满的缝隙间溅出白腻的稠汁,常年握捏剑柄的手虚软垂下,指尖在高潮中发颤。他不知月泉淮是何时出现在屋内,他身上一松整个人瘫软摔落在yin物上,整根破开娇嫩的rou颈深顶入腔壁,下腹无助抽痛,白液失禁似的喷涌而出,视线已然明暗不定。 月泉淮抚摸着他的后颈,捏住他已磨得皮rou翻卷的手腕从地面拉起,迟驻花xue一空,腿间已是失禁般汁水淋漓,随后热灼的性器长驱直入填满他饥渴的腔室。 * 新月卫部署中“迟驻”显然心不在焉,虽说往常也是这般站在角落冷着脸不吭声,可今日有些不同,在角落里倚着墙闭目养神,但眉间隐促,气息稍有错乱,眼中漠然的冰雪竟没着点滴水亮,却是比平日还要拒人于千里。 “迟驻”忍耐着腰腹的酸胀,他与异界的自己越是相处紧密便越是相近,原先不过共处一室时二人才有这感同身受的折磨,如今即便分开也依旧能感受到另一方的存在。 幸是有衣物遮掩,不至于叫周围的新月卫看明此刻的不适。本以为不过腿间发软碍不着事,却未料想一阵剧烈的钝痛凿开内里的rou甬道,脸色霎时痛得发白,已然拢合的腔口像被无形的粗物生生劈裂,叫他几乎站不住,腔道突兀地淌出一缕湿黏,他整个人不得不贴住墙边抿唇强忍,却仍是轻微的喘息从口而出。 在场的新月卫各个皆是校场以命相搏,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轻微的异响极少能够逃过这群人的感知。 果不其然已有些许视线落在“迟驻”身上,本因他比平日还冷的神情而避让开的人此刻倒是有了兴致,故意向着他那处角落挪了步,男人的臂膀亲昵地搭住他的肩头。乾元的气味与体内月泉淮的信息素水火不容,冲得他胃部抽痛,反胃欲呕,他瞪了来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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