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香本应幽隐难抓,可如今在云雨之间催生着一股熏人的诱香,层层叠叠逸散着流出紧闭的窗门。花香的两位宿主相拥躺于床上浅眠,及腰长发在微乱翻翘,发尾半掩去臀沟的艳红,但看上两眼便知这双腿间鼓鼓囊囊的,被冰凉的假根撑紧,正乖顺听话地缩合吮吸,忽地一人腿根抖了抖,花缝间淌了些浓白爱液,随后带起铃响和另一人的闷哼。 突如其来的情欲刺激得“迟驻”从浅眠中拨醒低声喘气,眼睫艰难地颤抖才睁开眼,额面上已经浮起了红晕。 月泉淮对“迟驻”的发情熟若无睹,凝成栓结后不在信息腺上标记,又或是性器反复侵入宫腔却每每于成结前抽出,甚至抽出后将他扔在一旁,转身插入同感得发昏高潮的迟家少爷花xue中,于他此刻而言救命似的琼浆玉露,当着他的面肆虐着灌满另一人的胞宫。身体在这般空置却临一线的折磨中反复激起,“迟驻”的雨露期延拖了近一个月,下处娇嫩的花蒂又日日以药物灌养,银环箍筋根处又以银铃扯坠得rou润,本就敏感的新生花苞不过半月已调教得yin情艳丽,只是布料轻轻擦过就能让他喘息着,颤着腿根潮吹喷淋。 脖颈以锁链相扣,交颈耳侧声声急喘,细细密密的暖流亦涌于花蕊丛中,两人就着这紧贴的姿势缓缓蹭动,性器rou蒂互相摩擦,连接着两口女xue的粗壮假阳器抽出一小截,吞吐着又被吃得完整。叮叮铃声和金属间碰击的鸣音奏出情色的乐声,微黏的错落喘叫后,湿臊的yin气从紧合的缝隙中溢出。 等月泉淮回到屋内之时,床上紧锁的两人湿漉着相拥,进门带入的冽风扫过海棠花枝,yin雨沾湿的花芯瑟缩着随风微抖。他走上前去拨开并蒂的双生花,义子潮红的面容不加掩饰地暴露在眼中,瞳孔早已涣散得找不见聚焦何处,另一个小家伙倒还有些许神志,在他抚摸面颊时别过脸去。 “你倒是还有胆气。过来,瞧瞧他。”月泉淮捏紧迟驻的下颌,不由分说地将人面颊转回,让迟驻视线钉在情欲迷蒙的义子身上,“他先前也是这样,所以老夫折断了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