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的手绕过迟驻的腿根,狎呢地在被哺玩红肿的rou豆上抚摸轻蹭。女xue先前玩得大开,在冷置下干涸地留下斑驳白痕,内里仍存几分湿热,手指向下抚摸阴阜,剥开精水黏连的rou缝深入其间,只是几下触碰就令熟烂的rou缝抽动骤缩,潮水于腿间涌动着喷落。他咬紧下唇不放,只是闷闷地发出了一点鼻音。 对方带着满手的湿液抹在他的颊边,他皱眉稍有躲闪,哪知对方早就猜到似的抓住了他,待抹了他半脸yin靡水渍才将他随手一推,正撞在让外层的新月卫身上。 “迟兄缄默不言,也有些看腻了。” 岑伤走进人群之中,示意cao弄“迟驻”口唇的人往后撤开,看人从半窒息的浑噩间缓慢转醒,疲惫得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若非身后按着腰腹钉死在rou器之上,恐怕只要一松整个人就要瘫软在地。岑伤解下“迟驻”额带,两侧稍碎的长发失去布料拢贴挂垂于肩。 “若能蒙着眼没能品出是谁的性器,就证明身体需要休息一阵,这些没认出来的就让…他。”对方抓过他的臂腕拉到身前,视线悠悠在二人身上打转,“帮迟兄代劳抚慰。” 谁都知这话里的心思,可他和“他”都没有半分能够拒绝的余地。“迟驻”想保他不再受这非人的酷刑,可他也无法眼睁睁看着对方再饱受jianyin摧残。但没有人会理会他的想法,自己只是这个游戏中推着“迟驻”沉沦的一剂毒药。 果不其然,此界的他蒙上双目之后要比之前侍弄得愈发卖力,白皙的臀rou在男人身下乖顺地自行摇晃摆动,汁水浇淋在赤红的rou刃上浮出一层透亮水光,双xue馋腻地吸吮破开躯体的根。旁边的新月卫扶着rou器抵在唇瓣上,“迟驻”吞咽下方才射入口中的浓精,红润的舌尖上还残留着未净的白痕,声音被身后颠的破碎,却还是勉强回想拼凑着在场人的名字。 “错了错了。” 不等“迟驻”出言再说其他,另一人的孽物便迫不及待地深捅入那张开的唇中,就着刚刚未拢合的喉口大开大合地cao弄,仿佛这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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