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影,只残余一层淡淡的水光。他热得后背犹如针刺,可又不好再用手去触,只好卷起衣下轻纱,双指分开半遮的yinchun,捏着里袖内干净柔软的衣料轻轻擦去腿间水渍。 虽不及锦缎绫罗的光滑,衣料触着敏感的xue总是带着奇妙的酥热,他咬住下唇克制喉间轻呜,分明是顺着外沿擦拭干净,可xue里难足泛出湿意。外头有车马过路轻响,细碎的议论声传入耳中。惊得他僵住脊背,手上没捏住力薄纱自软蒂上蹭下,火辣的痛意冲入腹间,久蓄的热流找到了出路,腿心一阵痉挛浸湿臀瓣,他胸口剧烈起伏,硬生生压住本欲脱口的几声急喘,强撑腰间云雨余韵,抹去腿间黏腻,草草理着衣物。 外头踩在冰石上脆响越近,待他看过去也不过是个运柴的老人家,看起来平和近人,见他身影时反倒是踌躇片刻才开口:“老头是这华山下的农人,受纯阳宫中道长点化上个香,说道捡些柴火。走得累了,只想在此处想歇脚,少侠可还方便?” “这是自然,老人家请便。”迟驻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挪了挪位遮住身后地面的水痕。 他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颇有用处,三言两语就得知自己如今正是在银霜口,最近倒也没有什么异样,也未曾听说渤海武林和中原武林约战,更不知九老洞于何处,月泉淮是何人。 迟驻面色不改,但心头却难免增上几分讶异和思虑,隐约猜想是被九老洞大战中的残余阵法卷到异界。可九老洞如今还是紧封,他不通卦象无法寻道进去,而若他落于异界真与月泉淮真相干,那就不得不想法子接近这人。无非就是此世未存月泉淮这人,要么就是那人尚且在渤海国。 他还想再探些消息出来,可深山中耕耘的农户却也不明其他,只说其他的事都是山下茶馆的说书先生带来的,也只好欣欣作罢。 “少侠可有家室?怎么孤身一人于此。” 迟驻有点不明所以,怎么突然这人问起这家长里短的事,只好半遮半掩地匿去些消息:“已有爱侣。他有要事,我先来此等他。” “原是如此。先前我还心道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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