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看过后也训了两声没轻没重,xue道里满是刮伤,但好在没落入腔室里,不然若是有木刺遗留恐怕日后也当留隐患,昏迷不醒兴许是这海货的触肢带毒,若不是习武之人有内力相护,这毒恐怕早已侵入心脉。 如今那两处也只能先用清水把内里的血污和白精洗净,再用些止血愈合的伤药。 伤虽好治,可两处都被那群自作主张的海寇jianyin得红rou外翻难拢,如今这xue就算是未有润泽也能让性器轻松插入搅弄,手指沾了伤药才入,xuerou松软可怜地提不起分毫力气,湿软地虚张,这样送去恐有是挑衅之意。 罗曼听闻后取来了一盒香甜的蜜膏,称这可是先前劫下的船只中的好东西,都是最上等的药,若是在黑市中没有点手段可弄不来。只需从中取出一匙搅入伤药中,不仅不失原本的药性,更使内里受激紧缩,愈合的伤处日后也会更加敏感稚嫩,保持新生似的柔软。如此一来,倒也解决了大半问题。 而至于水毒,这只能等内力运转时自行将余毒排出,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上药一事本该由迟驻自己动手,可如今人中了毒尚且高热昏迷不醒,这艘船上几乎只有男子,本想让那些海寇代劳,但思及这群人做事实在粗糙,又管不住自己的东西,若是又叫里处添伤,怕是到时要惹人生气。这上药的事来来去去,最后只好交托给尹雪尘和陈徽轮流看着些。 只是这xue一下被数人这般折磨灌透,愈合时偏更是敏感,而药中混合更是叫人受不住。分明是抹药,但总像是趁人不备jianxue取乐,还没等伤药抹匀腿间就淌出黏腻的湿液,昏迷不醒的人不适地发出轻喘呻吟。 若是碰着刚生的新rou,腿根便震颤不止,连喉中的轻吟都在膏药的屡次刺激下发出呜声,rou壁难耐地吮吸手指的形状,甚至不满足地夹住侵入的异物。更有时手上力道稍重些,迟驻便绷紧腰腹喘息连连,竟在抹药时连着喷出几股白脂yin水,将内里的药物冲得干净,腿根在高潮余韵中无助地拢合发抖。可别无他法,两人都只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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