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陪你们这群当儿子的玩,走了。” “什么东西也往义父面前带,也不知道藏的什么心。啧,杀了吧?” 两方分明有所联系,但手下人之间关系倒是水火不容,互有看不起之意。加之先前审时的质询,恐怕两方不过是表面合作,背地里倒是互相提防得紧,随时翻脸。 “既然是谢采说的,要是义父问下来你我怎么答,义父可不喜他人越庖代俎,你想送死我可不奉陪。”另一人倒是尚存理智,也做的谨慎,直接把话顶了回去,“嗯?怎么有点面熟?” “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有些。” 眼前许久未见光,刺得迟驻闭了眼眉头紧锁,待适应些许才勉强半睁了眼。只听耳边倒是有人吸了口气,随后捏住他的面颊左右审视一番,开口嘲讽旁边目瞪口呆的同伴:“你不是要杀?给你,现在可以动手了。” “啧。” “不杀了?行了,走吧。义父现在还在营帐,带他过去。” 复而又蒙上他的双眼,扯着绳子将他拖进月泉宗的大营中。 “禀义父。谢会首送来一人,说请您过目。” 帐内没什么声响,三人在外头呆站许久。他捋着思路猜想月泉淮这人大抵是对弟子格外严苛,亦容不得他人冒犯,这周围的人各个到了跟前都沉闷得很,没有人敢在门口出声。 一个略显沉重的脚步声从前方向他们靠近,在他们前面停下,声音有些许的熟悉,干涩沙哑满是掩盖不住的疲惫:“…你跟我进来。” 进了帐内他才被卸下眼上的遮挡,没等他缓过神,就被眼前的光裸皮肤晃了眼睛,对方给他卸下目带时似乎怔在原地,捏着布条的指尖似乎掐紧了几分。迟驻收了视线,才后知后觉地看向面前人的面庞,与自己全然相同的面容映入眼底。 这个世界的迟驻比错乱记忆中更加惨淡,面颊上几乎没什么rou,面色说不上好,抹着一层疲惫。身上仅搭着一件稍长的外衫,两侧肩骨因偏瘦而勾出显眼的轮廓,胸口和腹上还晕着一层没有退去的薄红,腰侧隐约还留着层叠的淤青。 “你……” 他看着对方的脸半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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