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海棠花香麻痹着他抹去疼痛,不同于发情期半昏得失去理智,宫腔侵犯交媾的快感鲜明,正崩毁着自己的身躯,离解他的神志。腹间被灼热的茎柱堵得满,腔壁痉挛着紧贴男根,带动腿根抖如糠筛,身体贪求那极乐欢悦吮取不止,腔里似是蓄了许多yin汁,一勾一带在榻上浸湿大半。宫腔遭rou器鞭挞不过数十下,“迟驻”的叫喘便带上了垂泣,双腿无力地抽动几下便瘫软在月泉淮的手中,精水填得小腹略略胀起。 月泉淮微舒上一口气抽出释放后的男根,眼见着白精稍有外溢,“迟驻”很快便反应过来,痉挛着绷紧腿试图夹在腔内,分明已经成结堵住,可下腹与先前相较坠胀得厉害,下体像被强行打开似的,整个会阴处皆发着酸,“迟驻”仍左手支起身后摇晃着踏在地上。 非发情期即使精水成了栓结,也依旧会在松动下化开流出,他取出桌面木匣中的硕大玉珠,当着对方的面推入xue中,手指与腿间做力,一点点吃入腔道直到抵在狭小的颈口以堵腹中的精水。见他解决后,月泉淮才满意地起身去看另一个几乎昏厥过去的小家伙。对方虽口唇张开却再叫不出声,只余留轻微的气音,腿根痉挛得倒是厉害,从女xue里又溢出些黏滑爱液。 “先前送来的玉珠可是两枚?” “……是,其一较小留于宗门内未曾带出。” “呵,这小家伙水泽绵延难控,你那枚玉珠且排出给他用着。至于你——”月泉淮稍一思索,给他提了一个几乎强人所难的要求,“老夫调养你这么多年,自己夹紧些。” 他抿了唇,最终也只是闷闷地道了声是。自行张开腿膝,抚着下腹一点点按压,面上又飞起层显眼酡红。越是靠外口便越是难动,无处施力只能借着rou壁攒动推挤,又要防着谷道中的精水不在玉珠掉落时淌出,至道口时他夹紧腿根,产卵似的一点点挤压,可那圆润的玉珠沾了水滑腻得厉害,不过是稍放松便卡回体内,反复数次后他累得几近脱力,xue口被这般反复撑得发红,摩擦致使他的前端勃立淌水,连腿根都在失控痉挛,可他实在没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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