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栓结脱开大半,拉上“迟驻”断折的右手拽回胯下,惨厉的叫声在rou体拍打声间化作交合的情药,宫腔第一次高潮痛苦而敏感,年轻的坤泽在白精射入时再也叫不出声,双目迷茫地涣散着,口唇颤动开合似是求救般低声念着陌生的名字,在高潮和昏死之间反复。 如今月泉淮自然可以让眼前这个未经挫败的小少爷与此界的“迟驻”一样,但他见对方含泪昏迷倒是玩心大起,轻抬起错位的骨头拢回,亲密地抚上对方的唇,这小东西显然是昏了头,竟主动贴上他索要亲吻,又因脱臼的疼痛轻呜,直到在回位的剧痛中猛然睁眼。 “可是做了个美梦?”月泉淮见人羞愤相视嗤笑于面,指腹刮过对方腿间方才溢出的水泽,倒是耐心地紧贴在迟驻花xue裂隙间缓慢来回摩擦。 这处缝隙先是被手指开拓,又被口舌深入舔舐许久尚未拢合,只听迟驻隐忍的抽气和轻哼溢出点滴,未被束缚的双腿妄图并拢夹紧,可腿间仍是争气地淌水不止。性器抵入张开的花xue,像是要让这身体记住这磨人的滋味,一点点撑开娇嫩的xue。女xue的rou壁紧致灼烫,不过刚入半截,迟驻的双腿便失控地踢蹬,竟是从缝隙间潮喷出yin水,向内推入一截,流畅的腹线便急促起伏,喘叫和女xue的高潮绵长不止。 “这是梦见了哪个小情郎,竟这般热情?可有老夫疼你这般舒服?” “呵…总要比……你这老家伙,啊啊啊啊啊啊!呃唔……强千万倍!” 这话刚出,连跪在地上领罚的“迟驻”听罢都没忍住略是抬了头。 果然月泉淮面色一暗,性器凶狠地破开他脆弱的蜜道,狂风骤雨似的鞭挞在敏感的宫口,压抑呜咽的喘叫被冲撞得飘零摇晃,而喘息在帐中越发清晰。迟驻咬住下唇忍耐,可仍是有其他声响与交叠着水声地混在一起,鼻尖熟悉地飘过浓郁花香,他身上发着软也烫得厉害。 花香越发浓郁,只感到月泉淮停下抽撞的动作,有些意外地“哦?”了一声。 “迟儿,你为何发情了?” 身上人的抽身激起一阵敏感战栗,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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