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痕的唇rou贴于热腾的掌心划过掌纹,唇瓣轻抿含紧试着往外抽离,见其不动便收了往外抽的劲,转而压制胸口之下的剧烈跳动,在月泉淮手中乖巧地舔食吃净,只残余点滴的水光。 “迟驻”只稍事休息一阵,作为近侍的警觉在帐外略起脚步声时猛然睁眼清醒,二人身上的花香被烈火焚烧后的气息,与yin靡的气味填满了整个营帐。临时标记已然起了作用,加之服用了推迟发情的药物,身上除了腰腿间的酸痛,倒是没了那些令人疲乏的情热。他简单地收拾好后走出帐外,果然乐临川带着些新月卫已准备出发,他默不作声地随后跟上。对方显然是看到了他走来,也并未出口相问,一众人照计划登船。 他看着天边一角的阴云逐渐盖过微旭朝阳,于海面上留下浑浊浓影,未至港岸就有浓烈的血气顺风而来。不知是海面波涛涌动映得眼晃,还是血味熏得反胃欲呕。 “你尚在雨露期。”乐临川与他擦身而过,兴许是乾元对发情期中的坤泽气息格外敏锐,且多看了一眼他的面色,略显诧异地确认道。 两人在平日里也仅是在对方向月泉淮复命时见过几面,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情。他本是不想理会,但乐临川与岑伤相较,倒没有什么过多的歪心思,加之前几日这人忙着探察实情,那荒yin秽乱的群聚媾和之事也与对方无关。大抵是真的有些许意外。 “服了药。” 他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之后便不再说话。 虽与月泉淮亲予岑伤新月卫长侍实名,管理新月卫实权不同,他二人并无实质名分,但已为月泉淮心腹皆称得上有权于手,且是与人通了消息:“倭人与海寇在前,待尹喙鹰、康雪折现身再出。” “方乾呢?” “鬼山会去了,说自有办法解决。”乐临川临离开时多看了他几眼,“能撑多久,我只知未标记过的坤泽能用十个时辰。” 虽然月泉淮在他尚未及冠时便在腺体上留下的永久标记,强迫他成为“有主”的坤泽,但他毕竟是新月卫一员,纵是雨露期也时常需要同去解决些事情,服用推迟发情的各类药已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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