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根。昨夜浇灌入腹的精水寻见了出口,顺着“顾锋”的手指流淌而下,白浆于掌心汇做一滩小湖。 “阿迟,你怎么满腹都是……我不在的时候你与谁做过?”尹雪尘拟着调子亲在他的颈侧,偏偏也不做全,捏着话中荤腥。 吻碎散着逗留在肿胀的腺体周围,坤泽敏感脆弱的地方被齿尖轻轻磨砺,悉心调教过的rouxue识趣地绞紧吞吃所有侵入的异物,浓精在大腿的颤动中滴落地面,心中竟真的被心爱之人抓jian似的闪过一瞬惊慌,但立刻迅速地醒神,斥道:“若非鬼山会与月泉宗之间尚有合作,你早成剑下亡魂。松开!” 尹雪尘只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反是伸手捧抬起他的脸。与记忆中有八九分相似的面容映入眼帘,眼下的墨点划开如清风薄淡的温柔眉眼,心跳在那一瞬漏了拍,控制rou身的灵魂猛一震荡出窍魂游,眼神游离于那熟悉的面庞渐渐失焦,任由人将吻印于唇上。 温热的男根抵在他已然松软的xue口,寸寸嵌入湿软惑人的rou壁,残余的精水与发情的潮水润滑插动起伏间的干涩,在拍打中带出沫似的白痕。喘息被封堵在唇舌交缠之间,rou根擦过体内一处惹得他腰间一酸,盛放似的散着浓郁花香。 极有侵略性的酒味卷入他的鼻腔,后颈上粗糙湿润的触感压迫着腺体,齿尖竟狠厉咬住红透的皮肤,他眼前顿时一黑,红润勃立的性器喷出微白的精水,在两人的腹间摩擦得一塌糊涂。陌生乾元的气息他被激得颤栗,全身有如针扎,抵抗着其他信息素的侵犯,全身的疼痛提醒着他终生都会是月泉淮的所有物。 没有人能从月泉宗里带走他,没有人能救他。 视线已然在高潮和疼痛间模糊不清,只有身躯尚因情热跟随rou器的顶撞抽出而耸动不止,yin水自生殖腔内浇透对方的男根,堵不住地肆流。 “可是舒服了?”尹雪尘被人下方的rou嘴吮得实在舒爽,忍不住松了唇吻低叹一声,插弄的动作更是凶猛。眼见“迟驻”神志稍有不清,眼睫怔忪颤动,唇间微啜,看唇形或是还在念着顾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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