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地眼睛还是暴露了他。神相跟他打了招呼,再出发时马背上多了一个人,神相趴在血河肩头,双手好像害怕一样紧紧搂着血河的腰。 #神相离开了。 血河继续一个人往红缨湖慢慢骑着马,奇怪,今天怎么觉得马鞍有些前倾啊。青年抬起腰往后坐了坐,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体绷紧,没注意自己已经停下来了。他紧紧抓着缰绳,上半身已经趴下来了抱着马脖子眼睛翻白。是抽筋了吗?血河抽泣着呻吟,口水从吐出的舌尖滴落。 神相看着血河以为自己离开了,迫不及待地掏出性器,随着马匹的动作戳着血河臀缝。他看着血河主动抬起腰,软烂的xue口在他向后坐下时轻松地捅了进去。两个人的下身亲密无间,神相抓着血河的腿根,小幅度地重重捣着。血河的后xue里抽搐一样的收缩着,青年也维持不住挺直的后背,趴在马背上。神相顺势接过他的手中的缰绳,从原本慢悠悠的速度加快了起来。神相不需要怎么动作,只要保证血河不掉下去,他的jiba就可以轻松地把血河的敏感点cao肿起来。青年手上越来越没有力气,神相手疾眼快把血河拉进自己怀里,guitou也借此嵌进了结肠口。血河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小腹一阵颤抖缺也没射出什么。神相把jingye射进结肠口,伸手摸了把血河的性器,马眼里能摸到玉质的细棍,少年可惜地亲亲血河耳后。没一会他们也到了红缨湖边,神相冲坐在草丛里下五子棋的九灵和师弟挥挥手。少年扯下血河的发带重叠成一小块,塞进青年xue口。他小心摆正血河的姿势,下马让高大的修罗扶着歪倒的血河。“走吧。”师弟从无梦怀里起身,露出一直塞在屁xue里无梦的手指,他随手擦擦穿好衣服。神相跟上他的脚步,频频回头,“这样不好吧?”神相眉头紧锁,有些愧疚的样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师弟眼睛一扫,没好气地瞪了神相一眼。 血河打个哈欠,他揉揉眼睛,自己好像还是起早了吧,他从趴着的姿势直起后背,翻身下马的时候动作有些踉跄。红缨湖没人啊,要不顺便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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