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褚时延:“……” 打字的手撤回。 Sterne:【你是?】 想喝橘子粥:【我叫旬夭夭,是艺术学院大一新生,昨天在小礼堂看到学长,呜呜褚学长是穿白衬衣最好看的人!!】 昨天小礼堂的讲座根本没有给艺术学院发邀请,她在撒谎。 Sterne:【不加陌生人,抱歉。】 对面立刻发来一张照片,女孩跪坐在床上,丝质的吊带睡裙松松垮垮,她俯身靠近镜头,胸前两团呼之欲出。 白墙没有转移视线的余地,褚时延全部的目光只能看见一身雪白的皮rou,两片轻薄布料兜不完饱满的胸乳,肩上挂住的细带紧绷,半截胸乳露在肩带拉扯的镂空处,深深的乳沟挤出一颗若影若现的小痣。 褚时延停在删除好友的页面没有动作,关掉屏幕跨出玻璃小屋,这是他在密云山上打造的私人营地,专门用来观测天体。 刚入夜,他在等银河。 PlaneWave的大家伙明显派不上用场,他只架了一个赤道仪。 很擅长拒绝的褚时延没有回复女孩。 已知他的记忆绝对正确,这是纪灼灼亲手填的微信号,要么她当初写的别人的联系方式,要么就是纪灼灼在假装别人。 旬夭夭,纪灼灼,一旬一纪一甲子,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褚时延仰躺在草地上,心想这谎撒得实在没水平。 可这和他听说的纪灼灼,太不一样。 而且,她不像一个会整蛊的人,为什么要假装别人来骗他。褚时延点开她的朋友圈,仅一个月可见,整整三十条不露脸的身材照,嘴唇微张舌尖舔弄嘴角的特写、背对着镜子露出半截屁股的对镜拍、打湿的白衬衫透出内衣的花边…… 褚时延:“……” 他想了想纪灼灼冷若冰霜的脸,想了想她简约大方的连衣裙,想了想对任何人疏离敷衍的话语,和这个宛如夜场小姐一样朋友圈,天差地别! 就算这样,他也没怀疑是自己记错了。 翻看这三十条朋友圈,每张照片都精心找过角度,看不出一点私人物品,唯独乳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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