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羹。 她细想那一番话,勃然大怒,“将夏晚那贱婢带过来!” 听娘娘要见她,看听荷的脸色不好,夏晚心中一沉。 难道皇帝把昨天的事告诉了小主?但他分明说过不会勉强她。 “昨日在御书房究竟发生了什么?”见到夏晚,卢贵人沉声问, 后宫的女人在揣测圣意上各个精通。 昨天被喜悦冲昏了头,如今清醒过来,再品味那番银耳羹的话,就有了深意。皇上怎么会执着一碗银耳羹?怕是看上了送羹的人。 这本来是好事,夏晚本就是她用来固宠的,可皇上显然不满意。 今一早就离开,那是故意做给她看呢! 显然问题在夏晚身上。她还支支吾吾的不乐意说。 卢贵人一拍桌子,“不说也罢,给本主扒了她的衣服。” 一句就让夏晚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惊慌起来,忙磕头求饶,“娘娘不要,奴婢这就说。” “别想着撒谎,本主觉得不对便直接去问皇上。”卢贵人半恐吓道,其实昨夜皇帝提得那么隐晦她哪敢去问。 夏晚却不知情,她哭哭啼啼的大致说了一遍。 卢贵人都被她的大胆惊到了,夏晚有些地方说的隐晦,她不知道皇帝那些变态手段,只惊怒于夏晚竟敢拒宠。 “没脑子的贱婢,你想害死我!”卢贵人气的忘了尊称,下意识想扇巴掌,但想到皇帝还有意,硬生生停住。 “今晚你去乾坤宫送晚膳。” 夏晚一听,觉得右边胸乳更疼了,哭着砰砰磕头,“求小主开恩,奴婢身体不适,怕会惹恼皇上,求小主开恩。” 卢贵人就不明白了,承宠多少人求不得的事在她眼里怎么就和上刑一样。 但她不是那好耐心的人,冷哼一声道,“这等不听主子话的贱婢,扒光衣服去宫外的鹅卵石路上跪着,什么时候愿意听话了再回来!” 打不得,难道她还没有其他法子了不成? “啊!不要不要!”夏晚手胡乱挥舞,护住衣裳,一副软嗓硬生生叫得尖利。 且不说她那一大一小的奶儿看了滑稽,那条鹅卵石路上每天都会路过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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