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人露出颈后情腺,重重撞上石壁凸起。 “差点忘了,你是地坤。”褚箐冷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却带着十足的嘲弄意味,“怎么?这就怕了?这些不过是利息,你别忘了,你欠我的,是穿心一剑。” 被剑柄顶弄破开抵到深喉的动作带出江烆一阵轻颤,他难受得周身紧绷,褚箐却畅快得很。 她顶着剑柄的指尖略微退了退,待江烆喘过半口气,便又再度一个深顶,打着旋钻到更深,听得他一声痛呼,就立刻收手,再次重复。 找好角度的顶弄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堪堪在深喉的同时顶得江烆后倾,情腺处就撞上凸起石体,疼得他齿间打颤。 两处都是脆弱位置,稍下重手,便见了血。 但情腺的位置太过特殊,在见血的同时也泄出极淡的信素气息。 褚箐暗骂了一声,却也知道自己作为天乾,再待下去也必受影响的道理,于是登时收手,以灵力勾起那剑身,飞快退后,拉出几步距离。 室内散出淡淡的罗勒气味,褚箐被激得险些起了反应,边骂边又退后几步,一手召起离开的传送阵法,一手cao纵手中江烆佩剑,高举到了身前。 冷厉剑锋倒映出褚箐所占身躯的那张脸。 出于一种好奇的心态,她看了一眼,却在剑锋的倒影中看到了先前自己身躯的那副容颜。 饶是褚箐也被这莫名出现的一点波折搅得下意识一怔。 却也只是一怔,下一秒,她手上cao纵的剑身稳稳当当,略偏半寸,避开江烆心脉,而后直直向前,猛刺入他胸前。 江烆倒像是笑着,视线直直落在褚箐身上,直到周身因这一道重击而猛地震颤了下,口中又呕出大口鲜血,淅沥沥落了一地,这才合了眼,昏死过去。 “噗嗤”巨响伴着翻涌出的鲜血,把他死死钉在身后石壁上。 褚箐难得慌神,生怕下手失了分寸当真弄死了人,一时不敢先走,召出龙白又确认了番人还有气,暂时没死,这才蓦地放心,指尖掐诀,一下又弃了这副躯体,抽身回到退休隐居的地方去。 大约是实在在意方才在剑身反光时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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