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开疆拓土和处置藩王之间,选择了前者。”
殷伯点了点头:“你能看到这些,书是没白读。”
徐载靖笑了笑,道:“师父,我觉得陛下选择开疆拓土,也是凭着这个大义,趁机将很多东西收回到手中。”
殷伯叹了口气:“五郎,你说的不错!但是,利益权力相互纠葛,哪能不流血,不死人的收回去?”
“逼得紧了,你信不信荆王谋反给你看?”
“师父,我信。”
“好了,不说这些了。如今你父兄在北方,盼着他们能立下功勋,哪怕你读书应试不行,也能得个恩荫。”
“师父,你这是看不起你自己啊!凭我的这身武艺,去北方拼杀得个爵位也是可以的!”
殷伯起身,一瘸一拐的朝马儿们走去,边走边道:“这倒是实话好了,你今日上午还要忙,回院儿吧!”
殷伯来到龙驹身旁,摸着马儿顺滑的皮毛,回头用独目看着远去的徒儿,又看了看正在遛马的阿兰,微微摇了摇头。
用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五郎,你这般武艺,去了军中,怕不是真会成了战神一般的人物。”
“还是读书好呀!读书好!”
徐载靖自然不知道自家师父说的话,回了自己院儿后,换了身衣服,便去了母亲的院儿中吃了早饭。
饭后又回自己院儿里写了会儿字,
巳时初(上午九点后)
当丹妈妈来叫的时候,在青草的服侍下,换上了新衣服,带着青云,同兄长载章一起去到了徐家大门口,迎客。
首先来的,依旧是吴大娘子,十几岁的梁晗倒是没坐车,骑着马在陪在一旁来的。
看着门口的玉树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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