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巴: 「哀,哀家不怎麼疼––」 鴻禮語氣親暱: 「我幫娘娘上藥––」 依照鴻禮多日來的手段,這上藥絕不會只是單純的上藥,太后趕緊拒絕: 「那瘀血過兩天便散了––」 她怎麼好意思說,兩人情正濃時,她被他蹂躪,內心深處只覺歡愉無比,恨不得他再重再狠些,但往往身與心都難以承受他情熱,只能哭著說不要。 鴻禮道: 「我給小妉兒揉揉,散得快。」 太后還沒來得及拒絕,他拇指便依記憶按上先前吻過的頸間嫩rou,準確一按,按在一塊瘀紫上,輕輕地揉,太后被他揉得身子軟了半邊,欲哭無淚: 「你能不能別碰哀家––」 鴻禮問: 「為何?」 太后說不出口「因哀家被你一碰便軟得走不動」,只能道: 「哀家想去御花園散步––」 鴻禮牽她手: 「我陪小妉兒去!」 太后手被他一握,手兒酥癢勾心,她抽開手道: 「不去了,哀家想喝茶吃點心––」 鴻禮道: 「我餵小妉兒!」 太后豈不知這一餵定是又餵到床上去,她道: 「哀家想獨自待著––」 鴻禮微微側頭,神情優美,太后忍不住被他吸引––這自也是情蠱的效力,無論對方美醜,都會產生吸引。 「可情蠱告訴我,要一直待在妳身邊––這樣是最快活的,為何妳總是要違抗它呢?」 鴻禮低頭香她粉頰: 「如此可會愉快?難道不辛苦?」 太后揚起臉讓他親吻,很快又意識到這動作非她自主,是情蠱驅使,隨即側過臉: 「哀家不想總是身不由己,連心跳都難以自持。」 鴻禮拉過她手按在心口: 「這很公平,我一親近小妉兒,心也跳得很快。」 鴻禮又道: 「倘若我們兩情相悅,這不是再自然不過?」 太后道: 「可我們不是––」 鴻禮淺笑,他笑起來是極好看的,太后芳心又砰砰亂跳起來。 他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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