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嗅便只有淡淡花香萦绕。 怀潇此时一句话都没讲,踏步进了内殿,回头见跟进来许多宫人,又命她们都退下只余芳棠,芳棠看出他心情不佳,在听到门被合上后刚想开口问,却被怀潇一把搂住,满腹疑惑没讲出,只轻唤了声殿下。 将头埋在芳棠脖颈处的怀潇,闷闷的嗯了声回应,便不再讲话,芳棠手试探着轻轻环上怀潇的腰间,也没有再开口,殿内的冰散着丝丝的凉,二人如此相贴取暖,互相慰藉。 过了许久怀潇才将人放开,芳棠将他的外衫理了下,看向他轻声问到:“殿下,是有何烦心事吗。”怀潇握住她的手,没回答,只凑近她发间轻嗅了下才说到:“太医给你开药了,你身子可有事?” 芳棠老实答到:“太医说奴婢身子只有些寒症体虚,喝上几日药便可好了。”怀潇听后心安几分,仍叮嘱到:“这次虽不是大碍,但往后身子有何不适你一定要说。” 见芳棠点头应是,怀潇转手摸向她面庞继续说:“既是要服药,你这几日便早些下去歇着吧,左右也有其他宫人伺候。” 芳棠手不免紧了下,可见怀潇面带疲惫,知道他不是冲自己,也知现下不该再纠缠,可殿下以前从未这般过,她止不住的担心,挣扎下还是开口唤到:“殿下……奴婢。” “我无事,你且安心。”怀潇看出她眼中的担忧,如此说到以做安慰,芳棠无奈只得行礼退下,回身将门合住时,看到怀潇背对着这边坐在桌前,背影甚是落寞。 芳棠没回屋歇息,而是去找了跟着殿下的太监,可是那太监在殿下进了景阳宫后,没能跟着进去,是在殿外候着。 “我是不能进去伺候的,所以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倒是中途殿内的宫人们都退了出来,皇贵妃娘娘与殿下单独说了好一会儿话。”那太监能透露的都说了,芳棠没得到有用的消息,在和那太监道过谢后,便先回了屋里。 燃上根蜡照亮,芳棠脑中想的全是怀潇出了何事……可殿下不说她是想破脑袋都猜不出的,此刻的乱想也是无用。 来到床边自枕下摸出一条石青色的绳,这是她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