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侵略性,甚至过于清纯的脸,就连皮笑rou不笑时,也仿若一只担惊受怕的小白兔。 她的脸太过骗人了,就连盛阳自己都不喜欢,妆容也偏浓,不符合皇贵妃的审美,倒像实在不伦不类地讨好皇后。 但她其实只是自己喜欢。 就算浓一点的妆容不适合她,只要她底子好,涂成什么样都好看。 做清纯打扮确实更好看,可她为什么要打扮成别人喜欢的样子呢? 她喜欢,她高兴,不就够了么? 盛阳公主摸起了自己手上的鎏金翡翠石指套:“这不是宋驸马么?稀客稀客,来都来了,留下来喝杯茶再走。” 这便是要他喝完茶滚蛋。 宋时清早有预料,行了礼数,微微一笑:“叨扰盛阳公主了,我是来找东西的。” 盛阳公主装傻充愣:“你来我公主府找什么人?没人啊!流芳,你看见人了吗?” 侍女道:“公主府自然是无外人的。” 谢不敏在床榻上小幅度地滚来滚去,动静不大不小,却也格外醒目。 奈何众人皆装瞎,宋时清已经看见了他,却也不可能直接撩开公主的床帷。 宋时清笑着摇了摇头:“并非找人,而是找一样东西。” 盛阳公主直觉不妙。 宋时清不疾不徐道:“谢监事曾被赠予一支御赐的木簪,不料为贼人所偷,贼人慌忙之下,将木簪丢入了盛阳公主府。” 他笑:“我是替这个不省心的学生,来公主府寻那支簪子的。” 当初谢不敏被宋时清点了探花,情理上便是他的学生。 盛阳公主:“不过一个小小探花郎,哪里来的御赐之物?” 宋时清叹了叹:“事到如今,御赐之物,可不同往昔了。” 盛阳公主怎会听不出来,宋时清说的哪里是御赐之物? 说的明明是如今天子重病,皇后干政,是不是御赐之物,也就是长乐这个嫡公主一句话的事情。 这是在警告她,她能有现在的风光,就得夹着尾巴做人呢! 盛阳公主本就不太敢动太子党的人,忍耐下被胁迫的怒意,对身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让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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