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插得極深,婦人xue裡飽脹酥快,淚水卻從眼角滑落,她哭道: “不是的…寒兒…” 葉寒嘶啞道: “聽清楚了,今後哪怕娘親這聲夫君喊不出口,心中也要將孩兒視作丈夫,以夫為天,若娘親再敢將孩兒推給他人,拋下孩兒,孩兒便殺了娘親,再抱著娘親屍身殉情!” 婦人帶淚的眼驚愕望向葉寒,只見他眼中是濃烈的深情與玉石俱焚的決心,她想都沒想,兩條藕臂急急抱緊葉寒脖子,道: “寒兒,不可!娘親什麼都依你!都依你!” 葉寒見她應承,便抱著她翻身,讓婦人在上位,並不動作,目光灼燙地盯著她。 婦人抹去眼淚,狠下心咬唇道: “奴…奴家這便侍候夫君!” 她雙手撐著葉寒胸膛,扭腰taonong,然而身下人畢竟是親生兒子,豈能真視作夫君,每動一下,她便羞恥萬分,雙頰紅得如要滴血,唇也幾乎咬破。 葉寒大掌一撈,將婦人攬過,狠狠吻她,往上不停cao弄,rou莖頂入了宮腔,婦人癱軟在葉寒身上。 葉寒又cao了百來下,將精水全射入婦人體內,堵著不動,才道: “娘親既說全依孩兒,便為孩兒生個孩子罷。” 婦人渾身哆嗦一下,卻並未出聲。 葉寒撫摸她背脊,微啞道: “孩兒並不想教娘親難受,只娘親始終不明白,我愛娘親至深,已非孺慕之情,若不做到此地步,我總害怕娘親再棄我而去。” 婦人在這羞慚交雜中疲累地睡去,醒來時,葉寒衣著端正,捧著一碗湯藥,對她道: “喝罷。” 那藥氣味熟悉,是她喝過幾回的避子湯。 葉寒舀起一勺藥湯,餵到婦人嘴邊,道: “郎中說,婦人高齡產子,易有生命之危。” 婦人沒將藥喝下,垂眸道: “若…若是能解了寒兒心病…娘…” 她雖說不出口,意思卻很明顯,為了葉寒,她甘願冒亂倫之罪,產下母子二人的後代。 葉寒並不領情,他低聲道: “娘親是想將孩兒連同你我親骨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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