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娘親身上討回,佔了娘親身子,行那有違人倫之事,好教娘親嚐嚐痛苦的滋味,娘親如此狠心,竟能為姘頭丟下五歲稚兒,叫我如何能不恨?孩兒時常作戲,裝做孝順謙和,也是想讓娘親放鬆戒心。」 一日又對她嘆道: 「我隨娘親生活後,娘親對孩兒無微不至,用心補償,孩兒都是看在眼裡的,本也想好好對待娘親,母慈子孝,可到底恨了多年,還是忍不住把氣出在娘親身上,做了那等下流的事。」 「假戲真做,日日同眠,孩兒卻對娘親生了情意。」 「孩兒如今心裡想的都只娘親一人,睡在妳身畔便常起綺念,何時娘親才願回應我?」 「孩兒不會允許娘親再與其他男人往來的,這輩子娘親睬我也好,不睬也罷,娘親都只能是我的。」 「莫要將孩兒推給什麼媳婦,真要娶親,也等娘親欠我的十七年還完了再議。」 日日如是。 半個月後,葉寒竟極其溫柔地對她道: 「我自幼便依戀娘親,卻不得所償,如今變本加厲,傾慕非常,天打雷劈千夫所指亦無所懼,娘親分明總是醒著,卻從不抵抗,是否對孩兒也有一分情意?」 她顫了一顫,終是睜開眼,不再裝睡,才開口,就讓葉寒堵住了嘴,他舌尖侵入她,勾著她的舌根耐性挑逗,而後嘴也不離開,糊著聲道: 「娘親肯承認了。」語氣裡有說不出的歡喜。 她顫抖著答: 「咱們不能.........」 葉寒雙唇停留在她唇上,氣息交融,黏膩地道: 「好,娘親一日不願,孩兒絕不冒犯,妳今日開口,我已知足。」 又與她唇齒繾綣一陣,慢慢往下親,親到她衣襟,啞聲道: 「這兒卻是娘親答應過的。」 她不應,心裡掙扎,葉寒當她默許,輕輕挑開她衣襟,將鼻尖埋入馨香,道: 「每回聞到這裡味道,便能安心入睡,五歲之後,我夜夜做惡夢,夢見娘親離開,直到八歲生辰那日娘親回來看我,才知娘親沒有忘記我,慢慢地便不做噩夢了。」 婦人想到那時去看葉寒,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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