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 她也不吝惜,總是按壓著血管,把大量的血擠出來,她想那是對他好的,她感激他帶給她人生異樣的歡愉,她終於覺得自己沒白活,只要他每個晚上都來陪她,她就會盡力回報。 夢裡交合,每月餵血,很快地,她眼眶出現青紫。 這哪有什麼關係,用粉遮一遮便罷。 「娘娘的氣色不佳,可要宣太醫來診?」 她微笑著拒絕了,因為這是太醫無能為力的範疇。 可是他突然好幾夜沒有入夢,她相思難捱,只能抱著狐裘哭,終於又夢到他。 「為什麼不來了?你不是還需要採捕嗎?」她哀切問道。 「妳氣太虛,這樣下去損耗太快,也幫不了我。」綠眸男子道。 「那你陪陪我也好,不要都不來。」她擭住他的手求著。 「我來的話,妳又要勾引我,如此下去,妳會氣虛而亡。」男子搖頭。 「我不怕死,我喜歡跟你做那事,而且你也要靠跟我做那事才能復活,對嗎?」她將柔軟的嬌軀貼上他的胸膛。 「原來妳都懂....別這麼做,我沒辦法拒絕妳。」他第一次出現為難的表情。 她雙腿間被硬物抵著,那是他的回應,不是只有自己單方面動情,這認知讓她感到欣慰。 「那就不要拒絕,我願意餵你血喝,也願意讓你採陰補陽,只要你肯來陪我.....」 她還來不及講完,就被他攔腰抱起,架高雙腿,長驅直入,她滿足得嘆息,用滑潤黏膩的火熱內壁咬緊他的粗物,一點也不想讓他離開。 「妳是狐妖還我是狐妖?怎地如此勾人。」 男子將綠眸一瞇,開始橫衝直撞,她不介意,她覺得是他的話怎樣都好。 「能不能親親我?」 幾個夜晚沒看到他,她好想跟他更親近些,他們歡愛無數次,卻從來沒有相吻。 他垂眸看著她,眼裡的情緒難辨,只是加大力道往她深處搗弄,她無暇再想親吻的事,便沉淪在他給的極樂裡。 後來,他只在月圓時才入夢,她求過他,也罵過他,但他無動於衷,她只好在白日時抱著黑狐裘,有時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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