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寫洞房隔日,接下篇。 ----- 明明是到天將亮才睡,常春卻未到已時便醒,只眠了兩個多時辰。 自家門遭逢鉅變,常春經常失眠,往往數夜不得安寢,偶爾睡著了,就夢見父母被遊街示眾而後行刑的可怕情景,便也睡不安穩,寧神解鬱湯不知喝了多少,沒半點效果。 今日睡得卻沉,夢裡盡是春暖花開。 人家說娶個老婆好過年,他卻是得了好睡眠,雖然也睡得不久,卻是這幾年來睡得最穩妥。 常春側頭看向枕邊人,她好夢方酣。 妳可是來幫我壓驚鎮厄的?往後我都能睡得著了罷?常春在心底問著新婚妻子。 白日之下看著那熟睡的臉,跟夜裡微有不同,清清淡淡的五官,沾惹著殘妝,沒有半絲驚擾。 父王,母妃,我娶妻了,可你們看不到了。 常春低頭,用唇抿去容樂嘴角的胭脂,心裡酸苦,但又生出一股甜,混作不知名的滋味。 容樂翻了身,露出大半個後背,斬斷常春的憂思綿綿。 時值初秋,並不寒冷,常春索性掀開錦被,細細打量。 妻子的身體柔軟,圓潤,是個徹頭徹尾的成熟女人,而自己久鬱傷神,總是食不下嚥,身板顯得單薄許多,個子也沒有她高。 該好好吃飯了。 常春邊這麼想著,用不吵醒容樂的速度偎過去,將有些嶙峋的胸膛貼住她的背,好像這樣,那股溫暖和生氣,就也會慢慢流入他的體內,為他化開深藏的鬱結。 靠近了,才發現她的胸口有許多他留下的痕跡。 原來自己那樣粗魯。 「本王.....我以後不會那麼折騰妳了。」常春脫口說道。 抱著她的感覺極好,常春自然有了反應,硬物硌得容樂難受,她在睡夢裡動了動,又動了動,可怎麼都甩不掉。 「王,王妃醒了嗎?」 她聽到有人這麼問,才想起該拜見公婆,驚得一骨碌坐起。 「可是驚著妳了?」 常春見自己不過問了一句,就把妻子嚇成這樣,也是怔愣。 「要,要上香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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