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歇息一会儿,用力撑起身体,从上摸到下,摸到想要的坚挺阳具,比良坂零辉慢慢移过去,起身半蹲,两手支靠地板,岔开双腿,缓缓向下。 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长期肌rou记忆打开了空洞深邃的大门。 “噢啊,哦哦——啊——” 尽管每天都要这样做,可是每新的一次开启都仿佛是触次到人家前不好意思直接推门,总要在门口磨蹭磨蹭,扭扭捏捏,待主人邀请方才进入。 因此不管比良坂零辉的rouxue自我扩张得何如阔大,准入的rou具恰恰比起更大一点点。 实在不敢太痛了,可是……身下嗷嗷地热烈相吸,浴火焦烤后面,背部的脊椎一节一节攀升,最后冲破脑袋。 “噗啵——” “啊——” 比良坂零辉双手扒开rouxue,坐上了去。rou壁紧紧绞痛,拧转比良坂零辉的眉齿,倒吸冷气,“嘶——嘶——嘶溜——”的声音。 刚进去一点点,比良坂零辉后跌,手啪扶地面没有倒下。 慢慢的,慢慢的,慢慢……比良坂零辉大气不呼吸,张着口,身体微微扭动,一点点让后面进入。每一次停顿,肺脏中的储气便被吐出,直到前胸干瘪,肚皮紧绷。 想要…… 更多, 想要…… 更多, 想要更多! 什么都好,什么都好,越多越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良坂零辉满脑混乱,浑身燥热,瘙痒难耐,整个人上下暴露,无一处不被浴火焚烧。 yinjing向上高高翘挺,洁白玉箫被深红浸润。鹅卵大小的荔枝核上上下下,木锤般敲打身下人的肌肤,颜色如晦莫测。 小腹隆起不正常的弧度,里面盛满着许多许多东西,纤瘦的腰肢无力支撑,比良坂零辉本能地向上挺腰。 咽呜声含糊,夹杂唇舌口唾。 比良坂零辉眼前各种光斑眩晕圈圈点点,万花筒似视角扑朔迷离,眼角血丝斑布,眼眶下浅浅的黯淡,一连几天都没睡好,持续这性爱的姿势,不管是从身体还是精神,都到了当下的极限。再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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