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菊,我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进入。这次也得好好让他体会体会。 但这会儿也够了,太田胜两眼已经翻白,口中呕出清稀略涩涎沫,是未消化的酒水和早上的饮水,枕头打湿一片,渗到我这边来,很不舒服。 太田胜觉得酥胀麻的感觉从后中放射全身,已经在疯狂中适应了这样的痛苦。 但我突然放开他的手,在他腰部用力向前一顶,这次是全拔出后的动作,一下子整根全入,一碰到菊心,太田胜四肢被电一般,绷长伸紧。 只消一下,肛门一驰一缩之间,那满满的充实感袭来。我又内射进他的身体中。 而太田胜的yinjing竟然淤堵,依旧坚挺。上面与后面骤增的压力令他冷汗淋漓。好似下一秒膀胱就要炸裂! 我赶紧用指尖扣开他的马眼,在rou冠周摩擦几下,yinjing像是被水蛭叮咬,将里面的淤塞挤出疏通。 “喔喔喔喔——!啊——!” jingye、尿液一股脑的涌出,喷得好远好远,一股、两股、三股……不下数十股,全都喷到了太田胜本人脸上——挂在对面很长距离的镜子上面反射的太田胜的脸。 jingye顺重力从镜子上下滑,但大块贴在上面。只看镜子的话,太田胜的脸上白花花一片。 太田胜粗喘大气,张口抬肩,吁吁做声。 他身后的人又动了!怎么!他是铁人吗!还要来! 可是太田胜没力气了,纵使这次想反抗,也实在是真的没有任何气力了。 我趴在太田胜肩头,他飘飘长发已然湿湿嗒嗒黏在一块,难解难分,我和他下面依旧一样。 我张口,牙齿咬住他的头发吃到嘴中。都是汗液,咸滋滋,但聊胜于无,口中咀嚼。 我俩默契的达成了休战。 我的手还放在他疲软下来的yinjing上,囊袋又小了一圈,两枚原本鹅卵石大小的睾丸闲杂像是鹌鹑蛰伏着。巨大yinjing软趴趴的,倒没怎么变小。 太田胜想使点劲,但没反应,惊恐咳气。 放心,不会被玩坏的。 我自然知道他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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