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生……”他想让她抱抱他。 骑马跟骑着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腰真的又韧又细,梦生糟糕的心情被取悦了,忍不住的双腿一夹,模拟出夹马腹的动作,大腿根紧贴的却是江霁辰赤裸的腰侧。 江霁辰身体猛的一颤,脖颈扬起,身体软的放矮了一些,骑在她身下不住发颤。 他腰侧真的敏感,怕痒怕碰。 但他这突然的一抖有点吓到了梦生,她不由自主地攥住江霁辰垂落的长发,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习惯地一扯“缰绳”来控马,一把顺滑青丝绷的笔直,锦衣玉食养出来的长发没了以往矜贵,疼得江霁辰扬起上身、臀部高挺,仰着脸痛呼出声,“啊!!阿生、轻点、轻点扯……阿生、我不乱抖,阿生轻点……” 声音含泣,身下乱颤的腰肢勉力稳住了,江霁辰已被作弄成双腿分开、高撅臀部、上身抬起的yin荡模样,十根细长的手指只以指尖扶着书桌,仰着脸孔,尽力减轻一点青丝受的拉力。 梦生连忙松手,帮他把头发理顺。 江霁辰等她下来,对着墙穿好衣服,把头发随意用发簪一挽。梦生在旁边看着,见他没有用她送的发簪,挑了挑眉,回去从自己在瞭望城带回来的包裹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送给你的礼物。”她自己打开,推到江霁辰面前。 10 血色的珠子。 随便用一截银丝挂起,是个耳坠。 江霁辰拿起来对着光照了照,红的不太均匀,但极温润,迎光而照,没那么红的地方就有些泛青。 “鲛珠。”梦生解释道,“也叫鲛人泪,不过不是每一滴泪都能成为鲛珠的,只有心死之泪、濒死之泪才能化而为珠。我这颗比较好,我这颗是他死于心上人剜心时候流的血泪,他哭了很久,泪流干了流出了血,有一滴变成珠子,很漂亮,被我拿走了。” 江霁辰默然无语,凝视着梦生。她凑过来看他的耳朵,把堵着耳洞的那截银丝抽走,替他把鲛珠戴了上去。 “阿生,”他握住她的手,“我不想戴这个。” 它不是饰品,是一滴被爱人剜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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