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没有做,静静地,我们躺在床上。 我被蒋黎圈在怀里,他给我看他小时候的照片。 是一个自制的电子相册。 配着很有年代感的音乐,泛黄的老照片随着浮夸的切入、旋转淡出一张张印入我的眼帘。 “我爸爸很喜欢给我拍照片,”蒋黎淡淡地说。 “让我帮他投美国国家地理。” 我并不敢开口问是他哪个爸爸。 “你小时候比现在可爱多了,”我捏捏他的脸,想要舒缓现在的气氛。 “你现在脸上一点rou都没有,干巴巴的。你看你那时候脸多肥,哈哈。” “嗯。”他轻笑笑。 热气拂过我耳廓,是温柔的安宁。 “哈哈,你这张为什么在哭呀?” 照片里,穿着浅蓝色背带裤的小男孩看上去不过五六岁大,一个人坐在滑梯最顶上,两手紧紧握着黄色的扶梯,大张着嘴哭着。 蒋黎的胸膛更近地贴着我的后背,他手伸过来,两指将那张图片放大,了然地说,“太高了,我不敢滑下去。” 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原因,我大声笑他,“你好怂啊蒋黎!” “是啊……”他叹息一声,把下巴压到我的头上。 “是小小黎呢,好可爱。”我划过一张又一张照片。 “不可爱,”他低低地说。 “是忧郁迷茫的少年。” 我继续看。中间有几年的照片出现了断层,他从小小孩一下子变成了少年。 脸上的婴儿肥完全褪去,他变成了和而今更像的样子。 瘦,清俊,总昂着头,是优等生会有的骄傲。 可拉进看,眉眼里是挥之不去的忧郁。 照片里,他始终是一个人。无父也无母。 “……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我终于忍不住,我问出口。 “一把火。” 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很难接受的故事,像是出现在社会新闻里才会有的悲剧,就这样发生在他身上。 农村的老房子。雨天,电路短路,一场火灾把睡梦中的夫妻全都吞没。 而在镇上念书的小孩幸免于难。 “当时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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