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外柔软的纱账被放下,微风掀起细长的缝隙,透出衣带掉落地面的窸窣声。似乎是为了羞辱自己,李承乾的动作十分缓慢。 他没有下令关门,而是当着众士兵的面,拨开床幔,俯身压上那因春药而情欲爆发,只得将脸埋在被褥里,咬紧被褥抑制呻吟的身体。 微凉的后背贴上紧实的胸膛,温热的手指如同抚摸一件精美又脆弱的玉器,在自己皮肤上游走。 李承泽绷紧肌rou抗拒,却抵不过身体最诚实的渴望,仅仅是轻微碰触,他就已经忍不住颤抖。那隐秘的xue口更是骤然紧缩,火热空虚的内壁一阵蠕动,又吐出一小股黏腻的蜜液。 “二哥,放松,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这么紧张。” 李承乾的嘴唇微张,舌尖轻舔李承泽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又好似不甚过瘾,专为大口的撕咬。青紫色的齿痕顺着肩胛骨一路向上,来到李承泽的颈侧。 “嗯……求你了,给我解药……”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yin荡,李承泽自己沐浴的时候都不敢太过用力触碰,生怕引起一些不该有的想法。而颈侧又是他极为敏感的地方,此刻自己被李承乾压在床上,齿尖细咬的微痛和舌唇轻挑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连声音里都带了些娇媚柔软。 “其实你也很想吧,你看,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连润滑的膏脂都不需要了呢。” 带着碧玉戒指的手指在紧闭的xue口上打转,李承乾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来自身下人的轻颤。他的好二哥,小时候会一起跟他偷偷养小兔子的二哥,跟他一起哭着,吃下父皇送来的兔子汤的二哥,此刻正像那只受了惊的兔子,在自己手下呜咽颤抖。 李承乾端详着身下面色绯红的李承泽,这么诱人的身体,自己怎么舍得让那群粗鲁的士兵糟蹋了。这样想着,他修长的中指对着那粉色的xue口,缓慢地进入。 “唔!” 指肚接触xue口的一瞬间,李承泽的眼睛猛然睁大,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从未被插入过的隐秘,此刻正被人粗暴地侵犯着。双性人的xue口十分狭小,一般女子经受得住的手指,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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