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认输,唤起那个他已十余年没再柔声叫过的名字,求他给自已留些喘息的机会。 “承乾……放过我,放过二哥,求你……” 李承泽再也忍耐不住,捂着脸开始低声哭泣,他不知道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为何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当初他年少英才,在殿上对着众臣议论天下大事,激情昂扬。 这个小他一些的弟弟就躲在殿后的帘子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满是景仰,说以后也要成为二哥这样聪慧之人。 可如今,为何全都变了,就只是因为那张龙椅吗?难道所有最终坐上那张龙椅的人,都逃脱不了面目全非的境地? 身下之人哭得肩膀轻颤,无法抑制的呜咽声在“啪啪”的水声中极为刺耳。 看到这一幕,李承乾突然松开桎梏的双腿,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赶忙将还未发泄的分身撤出,一时不注意,竟跌落在地。 他从未见过二哥如今此种模样,整个人如同要碎掉一般。李承泽维持着被cao的姿势,哭得伤心。 大股大股的yin水从他已经被cao到无法闭合的xue口涌出,全部是刚刚被李承乾堵在里面无法流出的蜜汁。 月亮已渐西沉,夜风微凉,伴着几声细碎的虫鸣,将李承泽的哭声衬得更加伤感,却又多了几分凌乱狼狈的诱人模样。 “二哥……” 李承乾终于回过神来,他在做什么?床榻之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二哥,他即便觊觎他、强取他,也不该如此折辱他,他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当众羞辱他! 想到此,他猛地起身,踉踉跄跄去将大张的房门关上。又踟蹰无措,心疼地走到床前。 “二哥……” 李承乾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只得将愧疚的语言化作行动,在李承泽大腿内则亲了一遍又一遍。 湿热的吻从腿间逐渐向上爬,爬到平坦泛红的小腹,路过柔软凸起的胸膛,最终带着眷恋与爱意,落在李承泽嘴角。 “二哥不要哭,弟弟错了,弟弟是真心爱慕二哥……”李承乾声音温柔,吻去李承泽眼角的泪痕,“就这一次,让我为你,解了这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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