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 “……炮友而已,我才不在乎你喜不喜欢我!”钟栗猛地推开他,脸颊躁红,突然就掉了眼泪。 徐明隗看着她眼角留下的眼泪,愣了愣,没等他问,钟栗就用手背用力抹过眼角,眼线和睫毛膏一起晕开:“我没哭!这是气的!啊!睫毛进眼睛里了,好痛!” “别揉,越揉越痛。”徐明隗没想到她是泪失禁体质,忍不住笑了,拉开她的手。 “哇,原来妆花了是这样子,像脏兮兮的熊猫。” “啊啊啊!你要气死我了!” 钟栗用力踹向他的大腿,男人“唔”了一声,乖乖吃了这一重击:“好了,我错了,不该嘲笑你。卸妆液放在哪?” 他小心翼翼地用沾了卸妆液的化妆棉擦去晕开的膏状物,她用得护肤品都是叫得上号的大牌,很好用,搭配一双巧手,很快便卸下不算太浓的职场妆容。 女人仰着头,素颜也很能打,白净小巧的下巴乖顺地搭在男人掌心,微微闭着眼。徐明隗换了一块化妆棉,托着她脸颊的左手拇指忽然被含进嘴里,她湿润的舌贴着指腹缓缓打转,引起一阵颤栗。 空气中忽然炸开一蓬香根草的气息,伴随着辛辣刺激的豆蔻香。钟栗轻轻吸了吸鼻子,那股刚挖出来的香根草根像是被花铲刮破了根皮,气味微微咸涩,慢慢变成干爽硬朗的木质清新。 “……原来你是这种味道……” 话音未落,她就被略微粗暴地按在床头背板上亲吻。他的牙齿咬着她柔软似花瓣的唇,舌面舔过牙龈,裹住她的舌,用力吮了一口。 “钟栗。”徐明隗嗓音压抑发哑,黑深的瞳仁好似要深深窥探进女人眼里。“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是清醒的吗?” 钟栗身体颤了颤,不想承认自己被平常寡言老实的草食男吓了一跳,发怒似得用圆钝的指甲狠挠一下他的后背:“……你是要一直问问题,还是和我做?” 经过可疑的停顿,他才给出回答:“……和你做。” “为什么停顿?”她眼泪流得更多了,凶巴巴地瞪着他,“你有什么好犹豫的?我一个Omega,还能吃了你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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