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办法。 这么想的时候,后颈生殖腺的部位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和叫人发疯的空虚:没有Alpha的临时标记辅助,她的发情期间隔越来越短了。钟栗意识到,她根本没有时间再找第二个人没那么好、又有生殖腔的Alpha来威胁。 Omega勉强地笑了几秒钟,她的笑总被别人夸赞和天使一样、有安抚人心的作用,但她知道在对方眼里绝对与魔鬼别无二致。 她摸了摸徐明隗生殖腔入口红润的rou圈,一节一节插进手指、滑腻紧致的触感让她感到头晕:发情热最严重的时候,她也用手指插过自己,哪怕出了水,那里还是疼得不行。 钟栗是个奇怪的Omega,她不允许任何人侵犯进自己体内。被信息素支配着发情,脆弱,毫无尊严与体面,只顾追求rou体的欢愉和沉沦,那样让她感到恶心,感到不可忍受。 没有润滑地撬开生殖腔,这种可怕的事情,她正在对毫无过错的徐明隗做。她侵犯他,强jian他,完全只为自己的利益。 “……前戏,你至少做一点前戏?” 徐明隗声音嘶哑得厉害,把钟栗吓了一跳,往里插的手指捅得重了些。猝不及防的Alpha立刻叫出声,她慌乱地把手指抽出来,上面缠了一抹绵密的血和不少透明黏液。 香根草的气息越发厚重,那甘涩的味道不是第一次闻到就会爱上的那种,但存在感十足,呛得钟栗浑身发热,大脑昏沉。 “喂,钟栗,摸摸我……”男人轻轻地喘着,四肢瘫软,只胸口上下起伏。他的皮肤是健康的浅麦色,肌rou紧实,腰身精壮,下腹浮着一层薄汗,形成一片濡湿的水痕。 钟栗脑子有点乱,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尴尬,往前爬了寸许,低头含住他的乳首,学着性爱视频里的上位者,咬着乳晕吮吸舔弄。他难耐地呻吟起来,生殖腔内部慢慢渗出更多的黏液,她察觉到了,手指也因此进入得更加轻松。另一只举着手机的手很累,有些发抖,忠实地记录着xuerou一点点打开的全过程。 徐明隗似乎有些难为情,钟栗注意到他因疼痛而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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